婁瀟雖然囤了不少糧食,但是趕巧她懷孕了,婁瀟不得不上山打些肉吃。每次婁瀟出門前就會把她先關到地窖里。
就是這麼防備,家裡也是遭過兩次賊。好在他們把東西藏得嚴實,婁瀟也回來的及時。
「開春的時候修個圍牆吧,牆修高一些,四周插上碎瓦片。」藍寒露憂心忡忡的說。
這輩子雖然她早就做了防備,吃了避孕藥不可能有孩子,但是看到婁瀟買糧食的人不少。人餓急了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還是要多防備一些。
婁瀟聽到她的話頓了一下,隨後繼續手上的活點點頭。「行,開春我就找人收拾,你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你有危險。」
這話他是相信的,上一世什麼準備都沒有,她還懷著孕依然被婁瀟照顧的好好的,雖然有些提心弔膽的,但他自己吃粗糧,所有好的知識都塞進她嘴了。
可能是藍寒露的話刺激到他了,第二天他就開始收拾打獵的工具。「今年冬天家家都有糧,不會有人打咱家的主意。山上的雪小,到時候我上山多打些獵物存著。」
等到第二天婁瀟上山,藍寒露就拿出空間裡的糧食和家裡的糧食摻著做吃的,然後拿起一部分存在空間。
另外一部分等到樓下回來一起吃。
閒著她還會整理儲物格子,20口大箱子分別讓她裝上不常用的東西,然後把它們塞到一個格子裡。
再有閒暇時間就做一下秀活,年後估計也就是再送一次了,畢竟春種過後乾旱情況會一天比一天嚴重。
後期因為災民的流入,城裡的店鋪都被關停了。
婁瀟這次上山,是帶著村長家的幾個兒子一起去的,頭兩天打到的都是小獵物就分了。
第3天是打到了一大兩小三隻野豬,這可轟動了村裡的人。婁瀟本來想把野豬肉留下來的,但一看這種情況下也不行了,就拉到城裡賣了錢和其他人分了。
等到再去山上打獵,跟著的人就多了。婁瀟特意跟那些人說了一下,上山不是他主動要求帶上大家的,出了事兒他不會管。
但是都被利益迷昏了頭,一個個說的慷慨仗義的,每天早上起的一個比一個早站在門口來找婁瀟。
畢竟婁瀟說是不管,遇到危險能幫還是會幫的。頭兩天也確實打到了獵物。可是年前的一天,打獵時碰上了一個小型狼群。
結果受傷了三個人,這還是婁瀟拼命拼殺的原因,他雖然也受傷了,但傷不重。其他兩個人有一個人沒有救治過來死了。
那家的家屬來到她家好頓鬧騰,媳婦兒婆子撒潑打滾的,把婁瀟氣的攥緊了拳頭。
「婁瀟你這個天殺的災星,無父無母的禍害,你快還我兒子命來。要不是跟著你上山我兒怎麼會死的這麼慘?」
「嗚嗚,相公你死的好慘,弄下我們寡母可怎麼活呀?直接把我們也帶走得了。」
兩個人哭鬧了一會兒,他們家周圍就聚集了不少人,大傢伙沒一個上前勸解,反而看到她們兩口子出來,一個個都指指點點的。
看到婁瀟兩口子出來,劉張氏婆媳倆就要往樓下身上撲。
藍寒露扯了一下婁瀟,上前一步,一腳一個把兩個婆媳踹飛。這事兒婁瀟不能出頭,否則容易被這兩個女人賴上。
「怎麼的耍流氓啊,往我相公身上撲,也不看看你們婆媳倆的長相,跟針板子似的除了坑就是包。」
兩個人被踹的好半天才緩起來,一口氣剛緩過來,又開始哭嚎。「老天沒眼了,這婁家的害我兒的命,婁家的小賤人就要我老婆子的命。」
「娘啊,我是活不下去了,這相公剛剛死就讓仇人又踹了兩腳,這是想逼死我呀。」
藍寒露抱著手臂冷笑。「呵,就你家二愣子那樣,出去打獵時沒跟你們說過,自己的生死自己負責。
況且狼群來了都是正面抗敵,就他轉身就跑狼不撲他撲誰?要我說這個人要力氣沒力氣,要勇氣沒勇氣,他不出事誰出事?
找我們家算帳,你算老幾?再上我這鬧來小心我一巴掌抽死你們,真當我藍寒露好欺負。」
「就是的,我家那口子都說了,婁瀟都組織好人對抗了,結果他不聽勸膽小怕事轉身往後跑,被包抄的狼給截住了,要不怎麼可能出事?」趙嬸子婆媳兩個站出來替婁瀟兩口子說。
「那也是婁瀟沒用,怎麼死的不是他是我家二愣子。」二愣子他媳婦往前一步,跟著嗆聲。
藍寒露也不嚇唬兩個人,直接揪著二愣子媳婦的衣服領子,啪啪來了兩巴掌。這種人就跟攪屎棍似的噁心人。
「就沖你剛才的話打死你都不多,還敢咒我家婁瀟,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