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賀蘭慈威壓在那裡,帶刀又不敢實話實說,只能低頭道:「屬下不敢……」
賀蘭慈把木簪子戴到了頭上,不滿道:「你連我裙子都敢弄髒,還有什麼不敢?」
聽到這裡,帶刀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算了,他也不知道那天晚上怎麼回事,等回神的時候已經晚了。
「屬下罪該萬死。」
賀蘭慈打量著鏡子中的自己,左看看右看看,十分滿意今天的行頭。
然後拽著跟煮熟的蝦子一樣的帶刀就出門了。
「再給我刻一個帶『慈』字的木簪,就原諒你。」
賀蘭慈說的他好像多大度一樣,還不是把裙子扔給帶刀洗,結果帶刀沒注意手下的力度,給裙子搓出個大洞來,到現在還沒敢跟賀蘭慈說……
因為那條裙子賀蘭慈還算挺喜歡的,畢竟經常穿。
最好是買一條新的去賠罪,不然依著自己主子的性子,可能又會賞自己一頓戒尺炒肉。
想到這裡帶刀苦惱的撓撓頭,看著帘子外問道:「主子,我們去哪兒?」
賀蘭慈擺弄著腰上的玉佩,有一搭沒一搭地回答:「去給你這尋塊滿意的木頭。」
到了店裡,帶刀才知道賀蘭慈說的木頭是尋一塊做簪子的好木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