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斗看著門口守著的兩個人,搖了搖頭。意思是還沒倒。
嘉寧公主指了指自己臉上。
帶刀和二斗這才看見門口守著的那兩個人臉上帶著紅暈,估計還在硬撐。
嘉寧公主看著欲要拔刀的帶刀說:「去吧。」
寒光一現,帶刀抽出那兩把刀,飛快取了他們的項上人頭。他腳上功夫了得,嘉寧公主和二斗都還沒看清楚他如何過去的,帶刀將刀一斜,那血順勢從刀尖滑落,滴在了泥土裡。兩顆人頭就落了地。
門口兩人死的悄無聲息,二斗和嘉寧公主立馬跟上。
帶刀一進天牢就殺紅眼了,一個人兩把刀,在人群里飛上飛下,手起刀落,動作十分利落。
「何人敢擅闖天牢?!」
帶刀聽到有人喊了一嗓子,猛地朝著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腳用力蹬地,輕鬆躍起,踩了一腳身旁那人的背借力,一下子躍到喊叫的那人面前,一刀插進他喉嚨里,再猛地一轉然後抽出。那人捂著流血的脖子渾身抽搐,想再張開嘴說些什麼也不行了,滿嘴的血從口中溢出。
不守規矩喝酒的獄卒是少數,大多數還清醒著,只是數十年的懶骨頭十分鬆散了,動作很難跟上自己的想法,哪怕他們人多勢眾,也根本招架不住一個年輕氣盛而且沒有舊傷的暗衛。
裡面還關著自己主子,帶刀一改往日的作風,出手十分狠辣,幾乎每一招都是衝著他們命去的。
賀蘭慈原本在床上躺著就不安穩,一聽見有動靜立馬起身了,一探過頭就看見帶刀拿著雙刀,殺瘋了眼。
獄卒一擁而上,帶刀揮刀的雙手快到自己完全看不到他是怎麼動的,再回過神來,地上已經多躺了好幾個人。
誰先出聲,帶刀就先要誰的命。
賀蘭慈知道他武功厲害,但是不知道他能單槍匹馬來劫獄,嘉寧公主和二斗完全幫不上忙,道全是帶刀憑著雙刀開出來的。
這讓他想到當時在瓜口,帶刀武功被廢,手無寸鐵,護他周全。
「後面!」
賀蘭慈看到一個人躍起,要在後面給帶刀一下子,嚇得臉色慘白,張口就喊。
帶刀早就聽到身後的風聲,立馬側身躲過,讓他撲了一個空,自己順手在他翻身時,照著他的脊椎骨猛地一紮,那人就跟被抽了筋一樣躺在地上直抽抽。
眼見著帶刀沒事,賀蘭慈這才嘆了一口氣。
「你別吵他,耽誤他聽聲辨位了。」
嘉寧公主拽著走過來。
「他功夫好,又年輕。劫個天牢還是可以的。」
接著對二斗使了眼色,二斗立馬翻出懷裡的小包袱,抖出一件宮女的衣服遞給了賀蘭慈。
「主子,快把這個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