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白自然也看到了,將手一抬,止住了一右還在說的話,然後走到那小賊面前,拽出他嘴裡的布團。
吩咐帶刀道:「給他把啞穴解開,我要問他點事。」
帶刀在那人身上點了兩下,就聽見他苦苦求饒的聲音。
元白覺得煩,笑著威脅道:「再說些沒有用的廢話現在就殺了你。」
那人聽了嚇得立馬噤聲,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我問你,你是誰手底下的人?」
「霍,霍大人……不,不對,霍山……是霍山!」
「你來這裡的目的是搶錢?霍山讓你來搶錢的?」
那人卻犯了難,小聲道:「是也不是……」
元白見狀彈了一下帶刀腰間的雙刀,打出了清脆的聲音。
「刀劍無眼,你再說這些我聽不懂的話我可就要生氣了。」
那人嚇得褲管子一熱,屋子裡瀰漫著一股子臊腥味,這人竟然活生生地嚇尿了?
看著那人腳下一攤黃色的液體,屋裡的四個人都面露難色。
「我()!又不是真要你狗命,你拿這裡當茅房呢!」
一左最先受不了了,他實在受不了這麼窩囊這麼孫子的人。
「我看這也別問了,再問就要嚇死了!」
一左不滿地嘲諷道。
元白也對這種膽小如鼠的人十分膈應,恨不得現在就叫帶刀手起刀落,取了他的頭來。
但是該問的東西還一句沒有問出來,於是忍著厭惡道:「現在能好好說話了嗎?誰讓你們來的?來這裡幹什麼?」
那人終於捨得開了那「金尊玉口」。
原本這霍山仗著身後有人,把原先的張廣義趕到了西邊,不僅收斂了不少錢財,還強搶民女,在府中建了一個小後宮,幾乎就是個「土皇帝」了。
雖然他官輕但是權重,張廣義也拿他沒辦法,雖然幾番上書,但是奏摺還沒到京,就被人霍山的給劫走了。惱羞成怒地霍山還暗中叫人把走夜路的張光義打了一頓,到現在張廣義的左腿還瘸著。
霍山這個人要是蠢笨如豬,這樣長久下去必會被整治,可是他偏偏聰明的很,於是他開始攀附權貴,將自己家中妻妾如禮物一般拱手相送,送金銀更是不在話下。
向上他攀附權貴,向下他廣交才子,蜀地是進京的必經之地,上京趕考的書生都會選擇在這裡歇腳。
於是他叫人在這裡守著,反是碰到小白臉通通把人扣下。
原本霍山想要這些人把書生嚇一嚇,好叫那書生去報官,自己也就有了結識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