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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左一右上前去摸帶刀的腰間的雙刀,結果帶刀側身一閃,躲過去了,叫他們伸出來的手摸了個空。

他不是捨不得給一左一右看,而是不希望「犬牙」二字被他們兩個人看見,直接三兩下蹬著牆壁跳到了屋頂上。

一左一右兩人看著剛才還在眼前頭的帶刀跟抽風一樣猛的竄到了屋檐上,向下低頭看著他們。

「他爺爺的!你不給看我還不稀罕呢!至於跟個兔子似的蹦那老高嗎?說的跟誰不會一樣!」

一左見帶刀面無表情地低頭看著,氣不打一處來,又想到帶刀一開始的冷淡態度。

心道,好小子,初來乍到就這麼橫,仗著你有殿下偏寵,就這麼戲弄我們兄弟倆,我一左可不是什麼好捏的善茬!

說著也踩了一腳,飛到了屋頂上。

帶刀沒想到他會追上,片刻的錯愕後,就踩著紅色的瓦片,在房檐上又跑又跳,客棧的房子並不說多結實。踩兩下就往下落塵土,還伴隨著聲響。

元白安安靜靜地待在房間裡面,也被頭頂上的聲響吵的心煩。

好不容易對著帶刀遊說一番,把那兩把刀送出去了,正準備躺一會,養養心神,剛喝下安神茶沒多久,就被上面「咚咚」地聲音吵醒。

他忍無可忍地出門一看,只見帶刀兩腿叉開,站在馬廄的那根大樑上,挑釁一般地看著站在屋檐上的一左。

輕功可是暗衛最拿得出手的東西之一。哪怕帶刀剛恢復,手腳還不算太靈活,但是也比這東宮的侍衛的輕功強太多了。

不等一左趕上他,帶刀就應該跳到了別處,剩下一左一個人在屋檐上急的打轉轉。

因為屋檐離著馬廄還有相當一段可觀的距離,而且馬廄上只有一根梁木能踩,要是腳一下打滑,踩到了別的地方立馬就會摔下去。

但是這種短距離對帶刀來說簡直易如反掌,不等一左追上,帶刀就跳過去了,然後用手緊緊捂著腰間的佩刀。

一左還以為是他故意招惹自己,立馬也作勢要跳過來,然後給一右使了一個眼色。

一右立馬明白了,趁著一左跳過來的空子,上前一撲,帶著帶刀從馬廄頂上的摔落下來,倒在厚厚的馬草堆里。

眼疾手快地扒了帶刀腰間的雙刀,愛不釋手地放在眼前頭觀摩。

「犬牙?」

還沒等一右猜到這是什麼意思的時候,帶刀一把將刀奪了過來,既生氣又委屈。

他都走了,分明就是不想給人看的意思,偏偏一左一右非要湊上來,自己也不曾招惹過他們,怎麼就陰魂不散的。

勸自己不要不識好歹有他們……

說太子會疼人多也是他們……

「這是刀的名字嗎?這名字好啊!用這把刀割對方喉嚨放血的時候,就跟狼狗用利齒撕裂對方一樣!你自己起的名字?」

帶刀沒想到他會夸「犬牙」這個名字好,這不就是明晃晃地喊自己是狗嗎……

他真的一點也不想當狗,但是無論是賀蘭慈還是元白,對待他都像是對待小狗一樣的做派。

他們指哪兒,自己就咬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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