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周肆決掏出手機,點進聽歌軟體:「那我要看看唱個什麼歌好。」邊滑動著歌單,他有意無意地問了嘴:「柯學姐,你平常都愛聽什麼類型的歌啊。」
柯愫澄還在細細品嘗沒名字,她總覺得今天這酒的味道和之前的很多次都不太一樣,可能是檸檬擠多了?
琢磨著,她回道:「RB和粵語老歌都還挺喜歡的。」
周肆決在心裡默默記下:「這樣啊,我也挺喜歡這類節奏感強烈的歌曲的。」這會兒他連樣子都不裝了,只問柯愫澄喜歡什麼類型的歌,其他兩人就隨便吧,也懶得知道。
這個話題一結束,不等周肆決再找其他的話題,柯愫澄起身去了衛生間。
她人前腳剛走,後腳店裡的一位男服務員就快步過來。
他朝靳宥司微微鞠躬:「老闆,財務部經理有事找你。」
這一聲老闆一出口,周肆決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懵逼感,正逐漸蔓延至全身。他一時間呆愣住,臉上寫滿了懵然。
這事情走向怎麼越來越不對勁了?
他試圖從靳宥司的神情中找到對某些事情的解釋,可靳宥司的神色太平靜,沒有絲毫波瀾,就像是他並不知道,某人前不久還在裝,是第一次來這家店,並且和店老闆很不熟。
周肆決眼底的一絲驚訝已經全部消散,現在還存在的,只有唇角那一抹苦笑。
靳宥司看上去太慵懶悠閒,手指有節奏的敲擊在桌面上,聽到男服務員的話,他應了聲,起身離開了這邊。
靳宥司走後,周肆決終於還是沒忍住,問了一句:「靳主席……是這家店的老闆?」在等待結果的這麼幾秒鐘時間裡,心口就像是被無數根針扎一樣,一陣陣刺痛。
丁欲傾看得出,但她沒打算隱瞞,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更何況,她喜歡他。
她點了下頭:「對啊,你不知道嗎?」
這句對啊,猶如晴天霹靂一般,雖然已經做足了心理準備,但這會兒還是無法接受。
這也就是說,柯學姐經常來靳主席的店裡喝酒吃飯,並且還帶朋友來過,他們已經混得很熟了?可是,學生會那群人不是一直說,主席和副主席很不對付來著呢。
周肆決人都傻了,他無法接受這個現實。
就在這時,丁欲傾拍醒了周肆決,朝著舞台的方向,抬了抬下巴示意:「該你上了。」
被推上舞台,周肆決還在走神,隨口跟伴奏老師們說了個歌名就在吧檯椅上坐了下來。
他拿著話筒,等待前奏響起。
剛開口唱第一句,視野前,柯愫澄和靳宥司幾乎是同一時間回到的座位。
周肆決覺得崩潰不過如此,他的表情十分難看,都快哭出來,這就導致第一句歌詞的後半句,他就唱跑了音,惹得在場的客人們笑出了聲。
其實他壓根兒沒聽到旁人的嘲笑聲,但臉卻已經漲得通紅,主要是剛剛柯愫澄正看著舞台的方向,這簡直太丟臉了。
周肆決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活了十八年快十九年,還從來沒有這麼丟臉過,真的是半夜閉上眼都會被折磨到渾身難受的程度。
他覺得這樣下去不行,跟著音樂節奏,強行讓自己找回狀態,撇開眼不再看那兩人。
認真且富有感情的唱道:「你要我說多難堪,我根本不想分開,為什麼還要我用微笑來帶過。我沒有這種天份,包容你也接受他,不用擔心的太多,我會一直好好過……」
這首歌的每一句歌詞,都像是在描述周肆決的內心世界,他邊唱,邊用手狠狠掐在自己大腿,希望自己能再冷靜一點,不能被外界因素所影響,或許真相沒有那麼差勁呢?
與此同時的舞台下,柯愫澄翹起的腿跟著音樂節奏,有規律的晃動著。
她隨口評價了一句:「挺好聽的,有做歌手的潛力。」
說著這話,柯愫澄瞥了靳宥司一眼,她不知道對方有沒有聽出這話其實是在內涵,畢竟靳宥司加入樂隊也有一段時間了,還從來沒有唱過歌,不得不讓人懷疑,他是不是真的有實力,還是就是走後門進來的。
靳宥司又怎會聽不出呢,柯愫澄內涵陰陽人是有一套的,說點什麼就是,跟主席學的。
呵呵。
靳宥司止不住冷哼出聲:「覺得好聽?」
柯愫澄偏頭對上他的視線,挑眉,實話實說了講:「本來就很好聽啊,不服你問丁學姐?」
靳宥司可沒有問別人的想法,餘光瞟到丁欲傾這會兒壓根兒沒功夫搭理兩人,正舉著手機錄像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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