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順頓時整個人扭曲過來,側跪在地。
「叔叔,你這是做什麼?要磕頭祈求原諒嗎?」
司遙笑眯眯地收回手,司順的手腕像被硬生生折斷一樣,她的手一松,他的手腕就直接耷落了下來。
司順疼的幾乎失語,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手整個骨頭都被捏斷了。
突然像有一個手緊緊地按在他的腦後。
司順慌張地用眼睛四處看著,司遙離他有三四步遠,但身後卻一個人也沒有,但卻明顯有一個人的手印的感覺,正死死按住他的頭,結結實實地磕在地上。
司遙就這樣安靜地看著他,手中綠色的帶子緊緊地纏住了司順,逼著他跪地。
第一磕,給被他害死的無辜之人。
司順剛感覺後腦勺沒人按著了,連忙掙扎著要站起來,可腿上絲毫沒有力氣,像有人緊緊固定住他,不讓他動分毫。
司順心裡寒意突起,涼地徹底,驚聲喊著,「司……司閩?是……是你對不對?你回來了?你幹嘛纏著我?你應該知道的,不管我的事啊!我是被迫的!你幹嘛纏著我!」
突然那個大掌又死死地按著他的頭,力氣極大,完全不像一個正常人的力氣。
結結實實地又磕了一次頭。
第二磕,給被他迫害,慘死的司遙。
司鋒察覺到不對勁,連忙上前想制止這一行為,卻察覺到自己的腳腕被死死地固定在原地,半分不能動彈。
司遙當真能做到這種程度嗎?
司鋒的手逐漸發顫,看著面上還帶著疑惑,像是當真不懂司順在做些什麼的司遙,心裡愈發地冒著寒氣,如墜冰窟。
司順面色蒼白,眼睛直直地看著前面,整個人都在打顫,任憑著那雙在他腦後的大手,帶著他的頭,結結實實地磕了第三下。
「砰——」
這一磕,結結實實,重重地砸在地上,瞬間額頭上破了口子,血從他額頭上一點一點地流下來,但還是有神智的。
「司閩,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沒任何害你的想法啊!司閩,我求求你了,你放過我,好不好?」司順絮絮叨叨地說著,聲音也不復之前的爽利。
司遙安靜地垂眸看著他。
第三磕,給心地善良,卻枉死的司閩及蘭傾夫妻二人。
第73章 賭贏了
整個司家別墅安靜了許久,那些警察才發覺固定住他們的那股神秘力量消失了。
司遙垂眸看著他這副狼狽的模樣,淡淡開口,「叔叔,你這是做什麼?遙遙不太懂。」
「???」
「是精神力具象化嗎?」
「不會吧?司遙哪怕再厲害,也控制不住這麼多人,要是真能這樣,還需要軍艦做什麼?」
「可是磕頭司順那個表情不像假的,倒像真有人按著他在那裡磕著。」
「但,那些警察沒一個動的,應當是司順自己要磕的吧?」
「他口中的司閩是什麼意思?他看見司閩了?說實話,我覺得無鬼神論我是不信的,這世間還是有鬼神。」
「就是,司遙一個弱女子,還能用精神力壓著他磕頭不成?」
「不可能的事。說實話,我還是懷疑他們在演戲,又想誣賴遙遙什麼?壓著你磕頭?侮辱人格?呵。」
司順方才被一時驚著了,待緩過神來,才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可那個手的力度,哪怕司遙能從F-升到S級,也不可能這麼厲害,最後那一下,若不是他用全部精神力擋了一下,怕是真能當場送命。
不過,他們倒是可以配合先去警局待個兩天。
一個黃毛丫頭罷了,還是天真地相信一群不可信的人。
他們在警局也只會被好吃好喝地招待著,過幾日也就出來了,大不了假死換個身份。
他們可是給那些人做了不少事情的,那些人再如何脫身,也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脫身。
警察緩緩上前,確定沒有遮擋後,才把父子二人羈押住,衝著司遙笑了笑,「司遙種植師,我們便把他們帶走了,司家還有一個未成年姑娘……」
「她的年齡未到,不承擔法律責任,不用你們操心了。我自己處理。」
「好好好。」警察連說了好幾個好,有些想迅速離開。
這裡可不是什麼好差事,得罪種植師,日後麻煩,得罪上面的背後大佬,現在就有麻煩。
關鍵這個種植師和其他種植師不一樣,就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
從進這個司家的門開始,這個種植師臉上就沒什麼笑意,偶爾來個笑還是那種極其恐怖的陰惻惻的笑,像在籌謀什麼壞事一樣。
他實在是慌的厲害。
但只要離開這司家大門,把他們帶走,後面的情形怎麼樣,就不關他的事了。至於有沒有人把他們撈走,在監獄裡要待多久,都不是他們說了算的事情了。
只要交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