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之直拉著蕭勿坐在身邊,殷勤地拿起點心就要餵給蕭勿。
蕭勿按下了沈意之的手,要她好好坐著:「夫人也難得享受空閒了,明日起,夫人便著手管家。」
「我的俸祿及各地產業,都交給夫人管,這便不會清閒了。」
蕭勿瞧著沈意之神色有些怔然,繼續道:「以前府上也沒個女主人,忙起來實在顧不上。」
沈意之卻是恍惚,以往莫允修會說,心疼她勞累,不想讓她操心這些。
見沈意之不語,蕭勿又笑道:「如果實在不願……」
「我願的。」滿院星星點點的燭火映在沈意之眼中,她將那雙圓眼暴露在蕭勿面前:「我當然願,這是殿下對妾身的情誼。」
「至於這麼感動?」蕭勿皺著眉望進那雙水汽迷濛的眼中,心中暗自長嘆。
「並非感動。」
蕭勿的視線探尋著沈意之的眼底,看不透,中間不僅僅隔著燭火星河,還隔著一道熊熊燃燒的火牆。
許是花香味過重,也或許是入夜寒涼,沈意之將手撫上蕭勿臉頰,正要說什麼呢,結結實實打了個噴嚏。
蕭勿不著痕跡地躲開了沈意之的手:「夫人著涼了,快些休息吧,我去讓人熬些梨湯來。」
說著就要起身離開。
沈意之的冰手又急切地拉住了蕭勿:「殿下別走。」
還有話沒問呢!
「殿下不同妾身圓房嗎?」
聽到這話,蕭勿脖頸子都僵住了。
誰說成親必須要圓房?
況且他記得婚前明明說過讓她自己住這邊小院。
他轉過身來,盯著沈意之,眼裡都是難以置信。
夜幕里沈意之的圓瞳光芒幽深,蕭勿沒忍住「嘖」了一聲。
假的,這都是假的。
什麼是真的?
蕭勿回想起今天午時,莫允修面前的沈意之,如發怒的兔子猩紅著眼,茫然又無措。
那怕才是真的。
蕭勿此時非常想從沈意之那雙看似清澈見底的雙瞳中挖出真正的她來。
「莫允修說……」
好,很好。
蕭勿一直盯著沈意之的神情。
他只說了這短短几字,就看見了沈意之的眼瞳驟縮。
他竟是不知,在他眼皮子底下長大的小姑娘,何時與一個外男有如此深的糾葛了。
沈意之語氣鎮定:「說什麼?」
蕭勿想到在大理寺與莫允修的對話。
「殿下只管去查,下官一身清清白白,無懼髒水。」
「唯一不清白的,恐怕只有與殿下枕邊人的一些私事了。」
蕭勿沒有理會莫允修,這些話不可信。
蕭勿別過眼去:「他說,他與我的夫人是知己,是極親近之人。」
沈意之如兜頭一盆涼水將她淋了個透心涼。
「這影響我們圓房嗎?」
蕭勿:「……」
「怎麼不影響?」
「怎麼影響?」
「若是你情難自控,叫出了別的男子姓名,為夫又當如何自處?」
蕭勿像是在跟沈意之使性子似的,誰也不讓誰。
沈意之乾脆雙手攀上蕭勿脖頸,費勁地扒拉著,墊著腳尖去吻蕭勿的唇。
這次蕭勿沒有來得及遮擋,被沈意之毫無章法毫無感情地啃將上來。
啃著啃著,一陣鹹濕鑽入口腔,蕭勿微微睜著眸,竟看見沈意之又哭了。
如此近的距離,從沈意之身後宮燈投來的微弱光芒,讓他看清了沈意之臉頰的小絨毛,和晶瑩濕潤的眼角。
毫無技巧的啃咬,蕭勿都沒哭,兇手倒先哭起來。
柔軟又苦澀的唇齒觸碰,蕭勿融化了心防,將腦袋低下去,迎合沈意之,伸過手輕輕捧著沈意之的後腦勺。
似是感受到了蕭勿的迎合,沈意之得寸進尺地將手伸向了蕭勿的腰帶間。
沈意之口中的狠厲也漸漸軟了下來。
知了聲越吵越密,一聲又一聲不停歇,不換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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