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這個無限世界沒有超凡能力,女男的力量差距和男性慣愛抱團欺軟怕硬的天性讓女性的生存壓力呈指數上升,再加上她們人數稀少,除非是開放型副本,否則在人數限制下想抱團抵抗男性的威脅實在太難太難。
三是副本中幾乎見不到男鬼,鬼在沒有特殊設定情況下是憑藉極大的怨氣和極深的執念逗留在人世,且得是生前非大惡之人,否則地府陰差會第一時間把惡魂拘走投入十八層地獄。由此可推,副本中的本土男人大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同樣將女性視作資源,而非人類,這意味著女玩家可以被拿來當作資源交換給本土男性,他們(它們)從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
就比如當下,三集(一天)過去了,最後兩個玩家仍不見蹤影,作為老玩家兼男性團體領袖的精英男趁著本案那個十分正直的最高級別女執法官不在,用金錢賄賂了看管淺層資料的男管理員,很輕易拿到了最後兩個玩家的檔案,可謂是輕車熟路。
拿過檔案就翻的精英男發出惡劣的一聲笑,隨後將檔案撇給等不急的老玩家肌肉男。
肌肉男一看兩個女玩家的照片,哪怕糊得不成樣子,也不妨礙口水流淌,更是當場無所顧忌地做出噁心事。
兜帽男是個剛畢業沒多久的大學生,對這副場景不太適應,張口想說什麼,但在另外兩個新玩家做出和老玩家一樣的動作後,那些仍保留人性道德的話怎麼都說不出口了,從第一集幸運地遇到精英男開始,精英男就給了他警告——不想當炮灰就別做出不合群的事。
可讓他當眾那樣做,他現在接受不了,只能沉默地等一分鐘。
「真tm帶勁兒!」
肌肉男一邊說了一坨污言穢語,一邊將手上污濁抹在胖子衣服上,胖子不敢怒不敢言。
精英男隨意回了一句:「會有機會的,那兩個女人中八成有老玩家,特意避開了我們,但任務就擺在這兒,她們不可能不來執法局搜查。」
兜帽男想說什麼,對上精英男的目光,立即低下頭,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這副不贊同的模樣被肌肉男發現,他不爽地走過來,揪起兜帽男的衣領,怒道:「小子,你有意見?」
「沒、沒有……」兜帽男嚇得臉色慘白。
肌肉男卻不依不饒,上下打量了兜帽男一番,露出淫。邪的笑:「勞資看你細皮嫩肉的,現實中肯定是個gay,要不要嘗嘗勞資的大寶貝?」
這句話一出,兜帽男整個人仿佛失去顏色,抖若篩糠,居然當場尿褲子。
肌肉男暴怒,一邊罵娘一邊把兜帽男甩到一邊,接著踹了矮子男一腳,讓他把落在他鞋上的尿弄乾淨。
矮子男鐵青著臉,蹲下拿衣裳給肌肉男擦鞋。
「行了。」鬧劇演完了,新人都被收拾了一遍,精英男站出來把控局面,「那個女執法官是個麻煩,最好趁劇集沒過半讓她出局。」
「嘿,那還不容易,摸一摸那娘們的行跡路線,咱趁黑給她j了不就成了。」肌肉男再度露出令人作嘔的邪笑。
「你打不過她。」精英男的眼神暗含譏諷。
肌肉男見狀青筋外露,發出憤怒質疑的聲音,「你在開玩笑?」
說著,他鼓了鼓肌肉。
精英男一點不畏懼,呵呵一聲,說:「你可以去試試,看看你能不能把那女人壓在身下。」
滿腦子x蟲的垃圾倒也不是個完全的蠢貨,不然第一個副本就一命嗚呼了。
單是看看這執法局裡的男人對那女執法官的畏懼就能察覺出一二分貓膩,在一個99%男性的地方出現一個令人畏懼的女領導,要麼這女領導背後靠山強橫,要么女領導本身就極度不好惹。
精英男敢這麼說必定是有過一番調查,確定女執法官是BOSS級別的人物,具備玩家不可匹敵的武力值。
「那你說怎麼辦?」肌肉男壓著火氣,盯著精英男,另外三個新人被他忽略個徹底,一如第一個副本,他被那些老玩家當作打手工具人,沒有半點話語權。
精英男推了推眼鏡,回答:「執法局內部勢力很複雜,與那女人立場對立的有三人,我們可以和他們合作,做一個局把那女人趕出這個案子。」
*
對於垃圾在垃圾堆的作為,即便沒有放出神識,無縈也能憑藉自身感應知道個大概。
怎麼說呢,玩家信息被記錄在檔,留存於執法局是副本設定,而世界意識算是懂事的。
這個副本世界的法律重視的點比較抽象,它並不重視案件是否清晰,真相是否大白,量刑是否準確,它只在乎責任分配,即出了問題要去找誰罰誰,因此所有案件參與者都必須留存信息在檔,案子調查完畢後不論是否為公職人員,只要參與了就得提交詳細的行為報告,且必須有人能夠為這份報告擔保,保證其真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