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理解了,她便拋出顧華黎患病,科普中喜極而泣的很有可能是顧華黎這兩個重磅消息。
顧在歡被砸得又懵了會兒才心情複雜地接受了這兩件事,暫且壓下對親姐的愧疚,她沒什麼情緒的問無縈:「姐姐,顧藍想拿我去做人體實驗嗎?」
就算她不奢求母愛,倘若母親要拿她當研究工具,她也會感到一點點難受痛苦,也會有一點點失落。
無縈前傾身子將她抱在懷裡,溫柔地撫摸她的頭髮,輕柔而堅定地回答:「不管她想不想,姐姐都不會允許她傷害我的歡歡。」
被姐姐的愛意包裹,顧在歡不爭氣地酸了鼻子,心裡暖呼呼,美得冒泡,面上倒是堅強,沒有當小哭包。
她緊了緊抱著姐姐的手臂,喜悅的同時伴生恐慌。
「姐姐會一直待在我身邊嗎?」
資本逐利,不達目的不會罷休,顧在歡怕司霜特萊斯威脅姐姐的安全,怕姐姐會因為某些不可抗力離開她。婚姻在這個時代不是保障,資本有鈔能力能讓婚姻作廢而不需要徵得當事人同意,離婚比結婚還要簡單。
「當然,不論發生什麼,姐姐都不會離開你。別擔心,事情沒有你想像得那樣糟糕。」
無縈偏頭親了親小狼崽的耳朵,試圖轉移她的注意,不讓她沉浸在悲觀情緒當中。
「依照當前科技的發展程度,超資本即使想讓你參與實驗,也只會讓你帶一個情感信號收集器,人體實驗屬於下下策,畢竟他們不能確定負面情感信號能不能用於醫療,會不會對患者造成不利影響。他們同樣不能保證自己不會患病,這種病不會產生變異,與你交惡實際上不符合他們的利益需求。」
得了姐姐一番連哄帶親加解釋,顧在歡心中的不安被消除大半,餘下的少部分遺留是不解為什麼自己能對這種病產生影響。
未知總是會讓人不安。
無縈倒是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她稍稍坐正,凝望著小狼崽的雙眸,笑著說:「還記得你的狼耳朵和狼尾巴嗎,崽崽?」
顧在歡先撇撇嘴表達對「崽崽」這個幼稚稱呼的不滿,而後動了動狼耳朵,陷入沉思。
無縈沒有打擾她,動作輕柔地理了理小狼崽稍顯凌亂的髮絲,將跑到前面的頭髮攏到她的耳後,一時興起還給她家崽崽扎了個小辮子。
在她滿意地開始拿手指逗弄小辮子玩的時候,顧在歡沉思完畢,找准姐姐的唇啄了一下,吸引她的注意,接著將粘在姐姐紅潤唇瓣上的目光艱難移開,一本正經地說正事。
「我懂了,精神空洞症的別名起得很對,這是靈魂生病,不是身體生病。我的耳朵和尾巴是靈魂態,說明我很可能靈魂變異,這種變異帶來的不止是一對耳朵一條尾巴,還有我不了解的靈魂特性,這種特性能通過情感信號緩解精神空洞症。」
「bingo~獎勵聰明崽崽一個吻。」無縈捧著她的臉龐,淺淺地貼了一下她的唇,壞壞地一觸即離。
顧在歡自是不滿足,略顯強硬地按著無縈的後腦勺,舌尖擠入她柔軟濕潤的唇瓣,將親吻的時間儘可能延長,附帶曖昧的水聲與細碎的輕哼。
一陣良久的臉紅心跳過後,軟fufu的無縈無力地靠在顧在歡的肩膀上,髮絲凌亂,唇瓣微張,劇烈地喘息著,一雙帶著些許冷感的杏眸潤著水光,眼神有些迷離。
這副清清冷冷混雜情。欲未褪的模樣把某隻小狼崽蠱得不能自已,狼爪爪開始不老實,悄悄地探進姐姐的衣服……
隨即被抓了個正著,無縈按著狼爪爪,坐正身子,板著臉故作嚴肅。
然而被欲。色妝點的面容沒有半分威嚴,反倒充滿能讓小狼崽沉醉的魅力,特別勾狼心弦,讓小狼崽想把她欺負哭……
心痒痒的顧在歡竭盡全力壓下衝動,配合姐姐端正了態度,蓋因她不想晚上被姐姐趕出被窩。
「我錯了。」小狼崽乾脆地認錯,也只是認錯,滿臉寫著「下次還敢,跪搓衣板也敢」。
無縈好笑又無奈,這隻叛逆崽崽真該被打屁股!
念頭至此,她瞧著小狼崽愈發無辜無害、眨眼賣萌的模樣,聯想到她無窮無盡的體力,以及被指甲劃出血痕反而愈加興奮賣力的狀態,默默將「打屁股」選項劃掉,沒別的,她怕小狼崽爽……咳咳,覺醒什麼奇怪的屬性。
走神一會兒,無縈將另一隻不知何時鑽進她衣服正想放肆揉捏的狼爪爪抽出來,一邊感嘆這個「下次」來得真快,一邊微笑著惡魔低語:「親愛的崽崽,你的姐姐今晚想一個人睡呢,崽崽是選擇地板還是另一張床?」
「不能選一張床兩個被窩嗎……」聲音越來越小,顧在歡低頭囁嚅道,「我錯了。」
「下次還敢?」無縈接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