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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虐。殺這個脆弱漂亮的女孩,這是他從小到大的愛好,那種肆意欺凌弱小,掌握弱小生殺大權,看弱小掙扎絕望的快感多麼令人沉醉——

男人將槍口抵住女生的腦袋,輕聲細語地說:「你可以哭得再撕心裂肺一點,沒準我高興了,你就能得一痛快,雖然我更想把你的眼睛挖出來。你吃過眼球嗎?吱吱吱的,我喜歡它的口感。」

女生抖如篩糠,哭聲哽在喉嚨,帶著味道的液體浸濕了衣褲。

男人深吸一口氣,更加興奮,正當他想繼續恐嚇折磨待宰的羊羔時,耳機中傳來通訊器接收到新消息的滴滴聲,還是緊急情況使用的公共頻道2,不能不聽,真是掃興。

咋了下舌,他按動通訊器上的按鈕,公共頻道的語音自動播放,是一段古怪的音樂,挺好聽的,他聽了幾秒,沒聽到重點,皺著眉打算關掉,卻莫名其妙停頓,手指仿佛痙攣,怎麼都按不下關閉的按鈕。

這段音樂不停在腦中循環,漸漸的,男人的眼神變得空洞,臉上的表情也變得陶醉,他完完全全沉浸在音樂之中,很快便仰倒在地陷入深度睡眠。

女生見狀顫顫巍巍站起來,顧不得其它,拖著傷腿就要離開。

挪蹭幾步,她忽的頓住了。

此時此刻,她的腦海中迴蕩一句話:趁他病,要他命!

對,殺了他,不殺他的話,等他醒了就是她的死期。

她不想死,所以……

恐懼被強壓下去,女生轉過*身,急促地挪到男人旁邊,拔出男人腿側的匕首,雙手握緊,對準男人沒有任何防備的脖頸——

「嗤!」血水噴涌。

同樣的戲碼在這棟樓的各個犄角旮旯上演,他們畢竟出身豪門,少了幾分學生的天真,多了幾分資本灌溉出來的狠辣,在解決敵人的同時心中也有了為自己脫罪的方案。

脫的自不是幹掉亡命徒的罪,在星燭國這本身就無罪,他們真正想擺脫的是殺害昭無縈與昭在歡的罪名。

不錯,即使疑似被父母當作棄子,他們的潛意識也不是報復家族,而是取得功績,重新獲得父母與家族的重視,無縈四人在他們眼中全然是討好父母的工具。

他們將匕首和手。槍藏到衣服里,沒有一個人拿顯眼笨重的槍械,一來沒有使用它們的經驗,二來沒有那個力氣,拿了恐怕要麼開槍被後坐力傷到,要麼根本沒有開槍的機會就被那四個彪悍的女人反制。

算盤噼啪作響,在這棟死了不少人的樓里,比亡魂的哀嘯還要令人膽寒。

另一邊,無縈四人已經解決了小麻煩,搜刮完敵人裝備,無縈且用搜刮出來的醫用繃帶將某隻小狼崽受傷的手包紮好。

基於她們的身體素質強於普通人,對於槍械的使用皆提前做了不少功課,所以她們把輕便好用能帶上的都帶上了,火力齊全讓她們沒表現出的些許擔憂徹底消弭。

離開登錄點大樓,一路碰到不少死屍,有亡命徒的也有同學的,她們沒有為此停留,仿佛已司空見慣,反正無縈和在歡沒什麼感覺,頂多覺得血腥味很難聞。

越文秀和紀如雪倒是精神有些低靡。

儘管這些人並不完全無辜,必是提前得知了內情串通一氣,越文秀也難免有幾分愧疚。

而紀如雪,她偷偷看了眼神色黯然的越文秀,將冷漠壓在心底,同樣表現出不忍與哀傷,再陌生也是同學,同學罹難,她應該感到難過,她不冷血,不會被她討厭……她不斷洗腦著自己。

平復好心緒的越文秀回頭牽起她的手,感覺很涼,心想她許是被嚇到了,也是,任誰看到這麼多屍體都很難保持平靜,前面那倆人除外,她們太過非凡。

「別怕。」她輕聲安慰,沒有發現紀如雪的異樣。

紀如雪握緊她的手,稍稍放縱了一下熱烈的心跳。手很暖,連帶著她的血也暖了點,她很淺很淺地彎了下唇角,沒有被越文秀發現。

靜謐的街道只有四人刻意壓低的腳步聲在悄悄迴蕩,周邊失去特效的建築宛若災難後的廢墟都市沒有丁點亮色,人走在其中有一種荒誕的虛無感,好像世界已至末路,她們是最後的倖存者,記憶中的色彩不過是幻想罷了。

不知不覺,四人湊得很近,在歡單手持槍,另一隻手攬著無縈的腰,越文秀和紀如雪緊握彼此的手並排走,肩貼著肩,亦步亦趨地跟著前面二人。她們繃著神經,始終留意著四周的風吹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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