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顧森之和顧家勢不兩立,如果這個時候顧老爺子出來說顧森之和他之間每年都會私下交往,等於宣布和顧家決裂。
所以他以為,做老先生的思想工作,需要很久。
可意外地,老人家願意站在顧森之這邊,堅定不移。
「也是。」
顧森之輕笑一聲,「什麼都瞞不住你。」
「還有。」
墨沉域轉頭看了一眼包廂的方向。
隔著虛掩著的房門,他能清晰地看到蘇小檸正在貼著唐一涵的耳邊,說著什麼。
兩個少女在一邊吃東西一邊輕聲打鬧。
「那個丫頭,你有印象麼?」
顧森之挑眉,「唐一涵?」
「沒有。」
他從衣兜里掏出一根煙,剛想點燃,耳邊卻浮現出了唐一涵剛剛的話。
於是他重新將香菸放回到盒子裡,「她挺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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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一涵說她心情不好,讓蘇小檸陪她喝酒。
因為蘇小檸身體不好,就用檸檬茶代替。
兩瓶酒下來,還沒等顧森之和墨沉域回來,她就醉得不省人事。
看著唐一涵趴在桌子上閉著眼睛,蘇小檸也有些困了。
身體不好就是容易犯困。
墨沉域將直打哈欠的小女人抱進懷裡,抬眼瞥了一眼顧森之,「這個交給你了。」
蘇小檸一邊打哈欠一邊靠在墨沉域的肩膀上,「好好把一涵送回家,不許看她喝醉了就對她動手動腳!」
顧森之抬手推了推醉倒的小女人,「起來。」
唐一涵起來了。
她色眯眯地笑著開始撫摸著顧森之的胸肌,「小帥哥…」
顧森之皺了皺眉,扯下她的手。
她的另一隻手又爬了上來,「讓我摸摸…」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墨沉域笑了,「你該擔心一涵不要趁著喝醉了對顧森之做什麼才對。」
蘇小檸:「…」
墨沉域沒有再管顧森之和唐一涵。
他將蘇小檸抱起來,大步地下了樓,上了車。
回去的路上,蘇小檸已經趴在他的身上睡著了。
車子到了墨宅之後,男人動作溫柔地將她抱著放回到了臥室的大床上。
燈光下,他能清楚地看到她臉上那層近乎透明的小絨毛。
她的臉白裡透紅,再加上那些細小的絨毛,像一顆水靈靈的水蜜桃。
他看著這樣的她,心底也忍不住地柔軟了起來。
情不自禁地,他俯下身,在她的臉上落下一個吻來。
「先生。」
門外響起白管家略帶焦急的敲門聲,「出事了。」
墨沉域皺眉,沒有再多停留。
他將少女的被角掖好,起身出門,「怎麼了?」
「易千帆出事了。」
白管家的臉色有些發白,他將手裡的照片遞給墨沉域,「從新聞發布會出來之後,他並沒有被直接帶到精神病院,而是被劫走了。」
「醫院的醫生報了警,警方剛剛立案,他又被送回了精神病院,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墨沉域皺了眉,一邊走一遍將那幾張照片拿到手裡。
「只不過,他被人挖了一隻眼睛,砍斷了兩根手指,同時打斷了雙腿。」
聽著白管家的話,墨沉域皺眉,目光落在照片上的易千帆身上。
易千帆的身上全都是血,他被麻繩綁著,雙腿怪異地懸著,的確是斷了。
他左邊眼睛和左邊的手上,也紅得猙獰。
「這手段有點太殘忍了…」
白管家亦步亦趨地跟在墨沉域背後,「據易千帆自己交代,是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女人派人做的。」
「他被嚇得不輕,複述不出來當時的場景,也複述不出出事的地點到底在哪裡。」
「這裡。」
白管家湊過來,將照片最後的一封信抽出來,「但是,在他身上,護士找到了這個。」
這是一個信封。
墨沉域將裡面的東西抽出來,裡面是一封用A4紙列印出來的印刷體的信。
這封信是寫給墨沉域的。
「墨家的人,什麼時候這麼心慈手軟了?」
「他殺你骨肉,就只把他關起來?婦人之仁。」
墨沉域捏著那張紙,眸色漸漸地變得沉鬱了起來。
他將那張A4紙翻過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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