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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昂吃痛,攻勢中斷。

啪嗒一滴淚墜下,淚珠洇進宗昂的T恤,暈開小片水/痕。

溫紓萊胳膊擰得生疼,嘴唇被他咬破,好不容易復原的生活也再一次被他攪擾,她這半個月的「劫後餘生」變成空歡喜的笑話。

眼淚撲簌簌往下掉。

「我說過吧,我不喜歡跟別人分享,你怎麼還不跟他分手。」

宗昂撤出覆著溫紓萊的那隻手,放開對她的鉗制,屈指在她眼底沾滿晶瑩。

「我耐心不多的,多給了你一個星期你為什麼還不能讓我滿意?」

溫紓萊再也控制不住,沖他吼道:「那你又為什麼總是逼我?」

第一次,她情緒如此外泄。

「我怎麼逼你了?」宗昂眼裡閃過鋒銳的戾氣,不容忽視的侵略感迸發,又很費解溫紓萊的污衊,「你不讓我去學校找你我聽了,你要的時間我給了,我除了口頭說過那麼幾句被你當成耳旁風的威脅,我還做過什麼實質性的事情沒有?」

他邊說邊打開手機加密相冊,「我要真想逼你,這份視頻我早拿出來了。」

屏幕轉向溫紓萊,宗昂捏著她脖頸,強迫她接收著視頻里的信息。

酒店裡,男女兩具糾/纏不休的身體,是她和宗昂。

隱忍的低.吟和某些拍打聲融匯在一起,通過揚聲器擴散到靜謐的車內。

溫紓萊臉上血色盡褪,煞白一片。

她聲線顫抖:「你、你錄像了?」

「我還沒那麼齷齪,是別人放我房間的針孔攝像頭。」

宗昂沒有矇騙溫紓萊,真的有人要給他下藥,想睡他,但那杯酒他沒喝,換給了給他下藥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的後續他不得而知,也沒興趣知道。

宗昂天生就比一般人多個心眼,娛樂圈的下作手段他一清二楚,和溫紓萊那晚過後的第二天,她逃跑後他地毯式搜索了一遍屋子,找到藏在臥室擺件里的攝像頭。

宗昂以此作為籌碼:「你乖乖聽話視頻就不會流出去。」

他看上的人,被打上他的標籤就只能是他的。

否則他寧願毀掉,也不會拱手相讓。

溫紓萊脫力後靠,睫毛掛著懸而未落的淚珠,眼眶和鼻尖通紅,迷惘地張著嘴唇。

「我也不想這樣的。」宗昂撥開扶手箱,抽出一張質感綿軟的紙巾,點擦著溫紓萊的眼淚:「但你總是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希望你能理解我,寶寶。」

……

……

兩人從會所出去時,快十點。

宗昂下飛機直接過來,飛機餐不對他胃口,他還沒吃晚飯。開車帶溫紓萊去了鼓樓附近一家地中海風味的餐廳。

等紅綠燈的間隙,他在手機上預定一份甜品。

拐過彎,車停進餐廳院裡的空車位,宗昂下車,溫紓萊還窩在副駕駛紋絲不動。

宗昂繞過車頭,拉開副駕車門,手遞給她。

溫紓萊不理他,宗昂也不急,耐心等著她。二人一站一座,一個車外一個車內,進行無聲的拉鋸。

僵持幾分鐘,「咔噠」一聲,溫紓萊解開安全帶下去,手揣進大衣兜里。下一秒就被宗昂拽出來一隻,強硬地十指相扣。

宗昂訂的那家甜品就在餐廳隔壁,老闆是個北歐人,這家的拿破崙切角和布達佩斯卷一絕。

去甜品店拿上甜品,再去餐廳。

宗昂點了幾道餐廳的招牌菜,甜品拆開包裝推到她面前。

他說:「吃點甜的能心情好。」

溫紓萊不似宗昂有那麼強大的心理,車上那一通大起大落的變故讓她提不起丁點兒食慾。

她還挺養生的,晚上八點以後就不會再吃東西。

木頭人一樣陪著宗昂吃完一頓晚飯,吃完結帳,那兩道甜品孤零零地擺在桌上,遺憾地沒有得到識貨人的品嘗。

上車後,宗昂接到一通電話,時長不足一分鐘,他只簡短地給出「餵」、「好」這兩個字眼。

講完,他傾向副駕,在溫紓萊臉頰啄吻一口:「帶你去干件好玩的事情。」

宗昂心情調整得很快,他好像很少會為負面、消極的情緒所困擾,在會所停車場他也很生氣,這會兒卻又能若無其事地談笑。

溫紓萊對他口中「好玩的事情」聽而不聞,宗昂堅持要她反饋,指尖作怪地輕撓她脖頸。

溫紓萊癢得條件反射地縮縮肩膀,無奈配合:「什麼事?」

宗昂心滿意足地坐正:「捉姦。」

溫紓萊大腦漿糊著,太陽穴一跳一跳地抽疼,沒細想這個捉姦是去捉誰的奸。

北京周五的夜晚,臨近凌晨,街道上的車仍不在少數,幾個道口還停靠著出來炸街的炫酷跑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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