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果:!
不是啊!我剛想說的是便秘啊!
不過現在這樣似乎也還不錯,至少對方沒有起疑,譚果僵著臉,砰的一聲將門關上。
她黑著臉走回去,從柜子上拿起碟片的外包裝一看。
右上角圓圈裡數字十八加上一個大大的叉隱在了花花綠綠的圖案之中,這誰一眼看了知道是這東西啊!
譚果正準備把電視關了,視線在電視的畫面里一轉,手就停了下來。
唔……有劇情,有顏值,有氛圍,身材還很好,不錯,值得一看!
……
與譚果這邊的悠閒不同,正一人獨自行駛在茫茫浩瀚宇宙中的蕭暮則恰恰相反。
其實這次的增援任務不過是蔣屠平能力不足,在戰場上出現重大失誤於是想著多拉點人來跟他一起擔責,故意借著天高皇帝遠就謊報海盜力量,但實際上的海盜力量並不強,沒打贏單純就是蔣屠平能力問題。
也就是說,蔣屠平一開始就中了海盜的調虎離山之計,蔣屠平就算將那些人全部殲滅對於海盜而言不痛不癢,傷不到根基。
而真正最危險的地方,卻是遠離邊境的M星。
全功率高速行駛、進行高頻率空間跳躍的飛艦上,蕭暮正承受著來自身體和精神上的兩重折磨。
在沒有完成擁抱任務的第一天結束的那一刻開始,他的身體就遭受到來自系統的懲罰。
懲罰的位置和方式都不同,關鍵是十分定製化,白天他全身都穿著衣服時,從表層皮膚到深入骨髓開始泛起難忍的癢意,癢到疼,癢到讓人幾乎想要放棄形象在地上打滾,偏偏等到他回到房間脫下衣服,這種癢變成了一種疼,疼在骨子裡,疼的讓人忍不住弓起身子。
蕭暮知道,這是來自系統的懲罰。
起初的他就像在懲罰自己一般,非人的折磨落在身上,他偏偏逼迫自己不能在人前流露半分。
所有人面前他依舊是那永遠沉穩克制永不出錯的戰神,但只有他知道,這幅皮囊之下的□□被折磨的幾乎不成人形。
精神已經達到臨界,偏偏就此時傳來M星爆炸的消息。
惶恐、不安、害怕、擔憂……複雜的情緒雜糅在一起,最終成為壓倒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蕭暮面不改色地咽下喉間翻湧的血腥氣,身姿依舊那般挺拔,身上的制服依舊被打理的沒有一絲褶皺,一眼看去他依舊是那高高在上、受人仰慕的戰神。
但他的眼底卻暴露了他此時的狼狽——
他錯了,他錯的徹底。
他不該帶她出來,這樣她就不會為了離開他而落入如此複雜危險的境遇。
蕭暮深刻清楚,那群人手段狠厲,譚果縱使有神力也難保自身周全。
也許她說得對,在他身邊,她永遠都不會有她想要的安穩生活,現在經歷著萬蟻噬心之痛的蕭暮早已不再奢求其它,只求自己能趕上,能夠看到一個活生生還會笑的譚果。
她不在身邊的每一分每一秒,蕭暮都無法克制想她的思緒。
他又是那樣的高傲,但卻已經在心底,無數遍卑微地祈求上天保佑她的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