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酒的喝醉的人第二天都不會有喝酒時的記憶,所以這酒也叫問心酒。
此時的陸子隱也卸下了皮囊的偽裝,嘴角只是微微勾著似有似無的弧度,白日裡裝滿真摯的眸子裡現在只剩幽暗。
「唔……不知道,直覺。」此刻的譚果很乖地老實說。
陸子隱卻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猜錯了,我很喜歡你。」
譚果卻整個人僵在了原地,連連搖頭。
「怎麼了?你不喜歡我?」
「你不能喜歡我!」此時的譚果神色緊張,語氣嚴肅,雙手捧著酒杯,那雙水靈靈的眸子緊緊地注視著他:「你太危險了,你不能喜歡我!」
「危險?」
「嗯!」譚果重重地點頭,此時的她已經有點口齒不清,但她仍努力放慢了速度,一字一字地說也要讓對方聽明白:「你……很厲害,我喜歡……自由……平穩的生活……我……鬥不過你……」
他和蕭暮從某種角度來說,是一類人。
——喜歡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裡。
陸子隱嘴角的笑一僵,臉上的表情逐漸斂去,最後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滿臉紅暈,甚至已經趴在桌上,嘴裡嘟囔著模糊音節的譚果。
見對方要迷糊地睡去,他抬手,忽然道了句:「還要酒嗎?」
「要!要!」譚果瞬間搖搖晃晃地從桌子上爬起來,見對方手上的酒瓶,頓時杯子也不要了,直接就朝著對方身上撲去。
沐浴過後的女人渾身上下都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暖暖的甜,像個塊剛出爐的甜糕,肌膚軟滑無暇,仿佛凝脂。
她就這麼直直地撲向自己,直到感受到身上的熱意,陸子隱這才回過神。
對方已經從他手上拿到了酒瓶,只可惜裡面只剩一個底,她只喝了一口就沒了。
酒滴從她的唇角划過,似乎是明白那個好喝的酒沒了,那晶瑩軟嫩的唇瓣瞬間賭氣似的翹了起來,那雙迷茫的眼神划過身下的人,酒就是在他手上沒有的,肯定是被他藏起來了!譚果十分聰明地伸出了手,從頭頂而下,一路摸過那張白玉臉、挺闊的肩……
直到一隻大手橫空而降,緊緊地抓住了她想要繼續向下撩火的手。
陸子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居然就縱容著讓她靠近自己,甚至還在自己身上……若不是方才手腕光腦震了一下將他拉回現實,只怕方才自己就要做錯事了……
譚果不滿地從對方手裡抽回手,故作兇狠地雙手抱著對方的頭,惡狠狠地問:「你把酒藏哪去了?!」
對方卻沒有理會,那雙幽暗的眸子看著面前紙老虎譚果,忽然笑開,問了句沒頭沒腦的話:「你喜歡看煙花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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