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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景澄看著超話里的一系列圖片和分析,都說得有鼻子有眼,很像那麼回事兒。

粉絲們似乎要他們這位職業生涯已經步入末期的隊長繼續像幾年前那麼C下去,又要他和那些偶像明星一般潔身自好,杜絕各種嫂子,她們對他要求極高,不允許有一點錯誤。

路景澄嗤笑一聲。

杜絕嫂子?你們隊長自己都快成嫂子了。

*

菜一道道端上來。二人相對而坐,燭光搖曳。

桌上的法餐精緻無比,但二人明顯不在意其味道,每一次眼神的交匯都帶著一種難以言說的曖昧氣息。

路景澄刀叉放下又拿起來,幾次反覆,他終於還是問了出來:「你是認真的?」

「嗯?」青衣眼睛往上挑了挑,繼續低頭往口中放進一塊牛排,有點含糊不清又漫不經心地問道,「什麼認真的?哦,你說粉絲?這個當然只是針對那些瘋狂的……」

「我說你飯前說的那些,那些……」

青衣切牛排的動作停了,腦袋依舊微微低著,劉海垂下來,在眼瞼處投下一片陰影。

「霍亭?」路景澄見青衣沒動作,湊近了些盯著他,「青衣隊長?」

青衣放下刀叉,終於緩緩抬起頭,那雙眼睛一點點迎上燈光,離開那片陰影。

「我每次都是認真的。」青衣的眼睛很亮,瞳孔在餐廳燈光的交錯下染上了一抹曖昧的光暈,「但好像你每次都不信我。」

青衣攤開雙手:「你看我今天比賽後,特意去換了正裝,就是想顯得正式些。」

白襯衣。領帶結。西裝褲。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的手錶。

路景澄對著青衣的笑臉,上下打量著青衣,對上他的眼睛。

他喃喃自語:完了……

自己好像真的陷進去了。

*

路景澄胡思亂想著,手上機械性地切著盤中的牛排。

見路景澄慌忙躲開的眼神,青衣就知道他慌了,他還看出來,路景澄的眼底還閃過了一絲在青衣看來稱得上是羞澀情緒。

電競選手修長而又骨節分明的手指,拎起了一旁的醒酒器,倒了杯紅酒,緩緩推到了路景澄的面前,語氣還是熟悉的隨性:「一會兒,去我家坐坐?」

路景澄身軀輕微地一震,瞬間回神:「你家?」

看著他有點懵懵地抿了一口紅酒的樣子,青衣的嘴角揚得更高:「是啊,我家。」

「這裡離你家那麼遠,這兩個多小時的法餐吃下來,還要趕回去,也太晚了吧,你明天還要早班,去我家早點休息吧。」

「剛才都說了我準備包養你了,你又沒明確拒絕,不得拿我當主人嗎?」青衣的笑容無比燦爛,他身體前傾,湊得離路景澄更近了些,「而且——」

「路景澄,你就一點都不心動?」

「有什麼好心動的?」路景澄面上毫不以為意,繼續低頭切牛排,平時握手術刀的手,現下拿起了西餐刀,依舊顯得那麼的骨節分明,「現在社會可不興包養這一套。」

「那也是你老闆,」青衣注意到,路景澄那兩片烏鴉鴉的睫毛輕顫了兩下,目光還刻意避開著自己,青衣的笑意更濃:「真的不去?」

「路主任!沖他丫的!」小高醫生握拳加油的聲音在他腦海里浮現出來。

確實,應該主動點了。路景澄覺得小高醫生有句話說的對,錯過了青衣,是他日後想起來一定會後悔的。

忍一時卵巢囊腫,退一步乳腺結節。

沖他丫的,路小蜜!

「那也行吧。」路景澄優雅地抿了口紅酒,對上青衣的笑容,「畢竟你我都喝酒了,酒駕——可不好。」

青衣笑道:「確實,不然影響也太惡劣了。路景澄,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去的,我那天回去想了想,你一定還是有點喜歡我的對吧?」

哪有人面對不喜歡的人,還有求必應,整天和對方出來的。

真被顧清焰那廝說中了,眼前的人,是個徹頭徹尾的死傲嬌。

「沒有。」路景澄否認,拿起刀叉繼續低頭切牛排,又似乎是想離青衣遠一點,但剛往後退了點,青衣又湊上來,甚至臀部已經有了離開座位的趨勢。

「還說沒有,你這刀切來切去一晚上了,也沒見你吃幾塊,這可憐的牛,凌遲的三千六百刀都切完了!」青衣無情拆穿。

青衣就是故意的,面對傲嬌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窮追猛打。

「明明是你一直對我死纏爛打。」

路景澄放下刀,抬起眼眸,目光正對上青衣,也正對上了青衣眼底那快要溢出來的笑意。

「你仔細想想,哪次不是你纏著我,死命追我?怎麼現在反倒是我的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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