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春天的業餘賽事你差不多可以試試。好了,走吧。差不多了。」
李穹:我盡力了。也不知道女神能不能稍微給我當一下教練,一兩天就行。要是贏了可以自稱出自她門下麼?
蔡哥帶著教練開車去拳館,剛停車就注意到異常。
不遠處的雷克薩斯的後備箱開著,隱約傳來嗚咽和抽泣的聲音。
「怎麼了?誰哭呢?」繞過去一看,是柴深坐在打開的後備箱裡,吹風,哭。
看起來十分狼狽,眼睛有些紅腫,令人驚異:「出什麼事了?」
上下一打量,頭髮亂了一點,熱褲美腿上貼了八個貓貓創可貼還有一個膏藥。
教練:「握草,被她打的這麼慘嗎?」
柴深一抬頭,嬌嬌弱弱的看人,眉頭微蹙,淚雨如下:「走過去的時候那輛摩托車倒了,把我砸在下面。」
教練:「啊我的車二百多公斤呢!你去醫院檢查了嗎?」
蔡哥惋惜道:「唉,太不小心了。張摩該心疼了。」
柴深含著眼淚,一眨眼就往下掉淚珠,做西子捧心狀,滿臉的欲語還休:「我心疼,要不是張摩替我擋了一下,我可能要被壓斷腿了。」
捂著臉,嚶嚶嚶的哭了起來,就好像張摩替她身受重傷一樣。
蔡哥心都涼了,張摩要是傷筋動骨,養傷加恢復,明年一整年都耽誤了,還很怕有後遺症:「她人呢?去檢查了嗎?哪家醫院?」
教練:「握草我今天就去修車!」有一側支架有點毛病,一碰就容易倒,他自己扶的很穩一直都湊合騎著。
柴深翹著蘭花指抹眼淚:「她在裡面。我出來哭一會。」本影后真哭不動了。
淚眼朦朧間看到兩道殘影,胖子和健壯的教練飛進拳館裡。
柴深收了淚,緩了緩精神,剛剛一邊滴眼藥水一邊哭著預熱,又喝了一瓶水,希望多餘的水分從眼睛裡流出來。差不多吧,哭的頭疼。
用濕巾擦了擦臉上的淚痕,拿啞光液體眼影在眼睛上補了補妝。嗨呀,這群對美妝一竅不通的男士哪能分辨出哭紅眼睛和紅色眼影的區別,而且咱畫畫技術好啊。
蔡哥飛一樣的衝進拳館,四下掃視了一圈,看到她在門口就能看到的區域裡打沙袋。立刻衝過去:「你受傷沒?」
張摩坦然的穿著短袖,露出手臂上的傷痕——之前教練自己被摩托車砸了一次也是飛快的出淤血,合理!「沒事啊,我都沒破皮。」
「就是個淤青啊。」蔡哥捂心口,眼淚差點掉下來:「可嚇死我了。」主要是大胖哭的巨恐怖。
教練捏著她胳膊戳了戳周圍,聞了聞藥味:「還行,沒腫。」你要是真出事了以後我再也不敢騎摩托車來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