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虎聽見自己的名字，從睡夢中醒過來，抬起頭看看倆飼養員。
二人又仔細談了談這個事兒。
張摩忽然笑了起來：「咱倆像不像給孩子探討相親的父母？」
柴深笑不出來，神色微變：「你想要小孩麼？用骨髓改成精*子的技術倒是成熟。但是，取骨髓我總覺得挺傷身的，而且我不想生，你現在又不能生。」
張摩扶額：「你想太多了。這個事要想也是等我退役之後再考慮，現在哪有時間管吶。到時候也可以考慮收養一個，省的親自生，反正很多人的兒女和父母脾氣秉性都不像，親生的也未必好到哪兒去，還不是一天到晚不著家。」
柴深翻白眼：「咱倆都是啊。」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孝順孩子，都讓家人擔心。不要光說我一個。
張摩拍拍她的腰：「走，一起做飯去。其實很多教練和徒弟的關係比和兒女的關係好，更親密更團結，我不是說蔡哥，這種案例很多的。」
她不考慮到老了需要被人照顧的事，需要的只是歡聚的情緒，以及年輕人帶來的新鮮知識，那樣的話有徒弟夠了。不論國內外，拳館的老闆總是受人尊重，如果強悍、有執教能力又寬容、樂於助人，又不用考慮房租，那就什麼都不用擔心。
柴深：「說的對哦，我以前想過把古董收藏直接改成小型博物館，用基金會維持。太多好東西都被煞筆兒女糟蹋了，尤其是字畫類，哇那幫傻叉是你想像不到之傻。」
張摩埋頭翻冰箱，先扔出來兩袋蕎麥冷麵一根黃瓜，拿了兩個雞蛋出來煮：「你講講？哇，什麼時候買的哈紅腸？切片煎一下，現在可以吃點鹹的！」
冷麵里自然是放點水果更好吃，在儲藏室里找到菠蘿罐頭和椰果罐頭。
兩人在一起總有說不完的話，一起做飯，無油的煎香腸煎出許多油，加了黃桃和椰果的冷麵一起吃完。聊到客廳喝花茶，又一起拉著鐵虎出去吹吹晚風。
這才手挽手的上樓洗鴛鴦浴。
梅花帳里笑相從，興逸難當屢折衝。百媚生春魂自亂，三峰前采骨都融。
情超楚王朝雲夢，樂過冰瓊曉露蹤。當戀不甘纖刻斷，雞聲漫唱五更鐘。
次日，休假的第三天，李穹跑來做完衛生準備好鐵虎的食物又請假半天照顧女朋友。
依然是上午被人陪著去做專業理療，下午拿著靶子訓練柴深。
「我可以打你的頭，但是你不能打我的頭。我會努力干擾你的節奏，你要控制住情緒，保持冷靜。」
柴深知道這是真正的訓練，張摩也是這麼練的，但是：「好難哦。我躲你怎麼可能躲得開。」
張摩放緩了速度一記大擺拳，讓她能重逢的躲開。等柴深用五分鐘時間適應之後，開始一點一點的加快速度，溫水煮青蛙嘛。
柴深被輕輕拍了一下頭，抱頭：「哎呦。」
水溫到一定程度，青蛙跳出去了。
柴深招架不住了，揉了揉頭：「再來再來，我差一點就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