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之後，柴深渾身輕飄飄的步出店外，開車回家。這兩個小時裡，被人推拿按摩，在身上刷了護膚品和中藥糊糊，被灌了一升水，揉捻穴道，艾灸了手心腳心和三陰交，然後去蒸了一小會桑拿。雖然麻煩但是渾身輕鬆。
又去牙醫診所那兒折磨了半天，每當這時候就開始後悔，張摩的牙齒多白多漂亮，那是戒糖的肉食主義的牙齒。洗牙的感覺令人頭疼。
張摩看她走進來的樣子，渾身上下潔白光潤，泛著晶瑩的光澤。可能是剛剛和杜爾迦視頻，才覺得她特別白，等她過來撲進自己懷裡，聞了聞：「什麼味道？中藥味，有點香。」
「嗯……刷了藥粉之後醃製入味，先烤後蒸。」
張摩小聲問：「可以吃了麼？」
柴深紅著臉揪她的衣服：「你越來越直白了~我都受不了了~」
張摩笑了笑：「我餓了嘛。剛剛和杜爾迦聊了一會，她狀態不錯，也想得開，對格鬥依然飽含熱情。感謝我們幫她打破了對童年的幻覺，她失去了一些東西，但再也不用擔心了，還說你的VLOG很好看。」
柴深嘆了口氣：「我是應該對她好一點。罵名都是她的。」溫柔正直都是你，甜美酷炫都是我。她是主力，結果鏡頭都沒多少。
「沒有啊。」張摩摸著她的手，看手心上的紅痕，摸起來還有點熱熱的：「印度網民是把咱們仨一起罵的。國內也差不多。覺得好的，夸咱們仨，罵人的也直接罵咱們仨。你別看評論，那些一開口就『不管怎麼說…』的人，就是不講道理的。」
飯後就一起投屏在電視大屏上看這個VLOG。
柴深默默捂臉，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看的時候美滋滋，看彈幕和評論也不覺得尷尬，結果現在就覺得有些地方用力過猛，電影感太強，畢竟寫了幾千個單詞的大綱。
張摩沒想到這些鏡頭拍出來效果這麼好，自己和柴深平時相處這麼甜嗎，眼睛裡只有對方：「你好帥。杜爾迦也很帥。柴導的技術不錯。哥你看到了，我全程獨善其身。」
「比我想的好看多了。」蔡哥捏著薯片：「難怪熱度這麼高。我喜歡你倆並肩坐在車頂上看杜爾迦打架，還有最後汽車尾氣轟錢的那個鏡頭。有犯罪片的感覺。」
教練：「嗯，在大屏看感覺不一樣。」
目睹了全程的教練：「我只有兩個鏡頭？」
第96章 剛出鍋的糖糕
白朗寧對拳手們的消遣和某位女士貌似大手筆實際上極其吝嗇的行為表示讚許, 熱度真高，將來這倆拳王再有一戰時，連宣傳費都能省不少：[沒錯, 我的拳王們在私下就是這樣友好, 互相幫助。是時候打破由一個年老者控制全家的傳統模式了, 每一個成年人都是自由的。什麼都不能隔絕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