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竹不絲不石,芳音別自唔咿。
流蘇瑟瑟碧紗垂,辨不出宮商角徵。
一點櫻桃欲綻,纖纖玉指頻移。
幽谷勾舔兩情痴,不覺靈犀味美。
張摩只是低低的喘息,這喘氣聽起來很美,到最後才叫了一聲:「唔…小深…」
刺啦。
柴深嚇了一跳,抬起頭:「怎麼了?」
張摩靜靜感受著餘韻,抓著她雙臂半拖半抱弄到懷裡,緊緊的抱著,低聲說:「不小心把床單撕破了,沒事,用了五六年該壞了。」
被人緊緊的抱著有種被禁錮的窒息感,卻又覺得很溫暖,很有安全感,也很幸福。
柴深:「正好我買了一套新的,你換上麼?」
「我還有幾條床單。你怎麼還沒鋪新床單?」
柴深:「……」我懶。默默挪到沙發上,看張摩自己換床單:「你做家務也這麼性感。」
「那是,我啥也沒穿,幹什麼都性感。」張摩一抬頭,看她保持了一個好看但繃緊的造型,雙臂自然的搭在扶手上,上半身正對著自己,擰著纖腰,歪坐著,挺胸翹臀腳尖繃直,白紗的睡裙灑落下來:「我能拍張照嗎?你這樣子特別美。」
柴深欣然自得:「可以呀~你當手機桌面都行。我沒漏點呀~」
「我要炫耀漂亮老婆,也不能用這種照片呀。」張摩選了半天角度:「明天開始UFO官方攝影跟著我,賽前VLOG,然後就是倒計時,雙方運動員都有攝影師全程跟拍,商業活動必須做足預熱。我記得你討厭鏡頭對著你。你是躲開,還是我跟他說把你剪掉?」
柴深想了想:「我在家休養身體吧。」
次日清晨,張摩跑步歸來,吃著一盆蔬菜,坐等吃飯:「哥,你有空時替我管管她。」
老闆露出了老父親的憂傷:「唉~把孩子養大了還得管兒媳婦嗎?」
「對啊。餵胖點就行。她去健身的時候,你教教她,別讓樓下的教練教,他們不溫柔。」張摩知道那幫傢伙就喜歡嗷嗷嗷亂喊,叫人衝擊極限,堅持住。
可別,柴深能去磨嘰一會就挺好。
老闆認為她在做夢:「嚯~她要是能去,我就允許你吃一小勺冰激凌。」
張摩舔舔嘴唇,感覺冰激凌就在不遠處召喚自己:「真的?」
「被你扛過去不算啊。行了,別想這些分心的事,都是成年人,用我管嗎?她如果自覺主動來拜託我,我可以給她安排訓練項目,找一個溫柔懂醫學的教練指導她。現在我盯著你的成績,才是正經事。」蔡老闆無意介入他人的感情問題:「你知道的,哥這些年沒被歸入油膩中年人的行列,除了打拳練武,跳hiIT,做瑜伽,冬泳等項目之外,就是因為熱心但不管閒事。你跟她說,有需要不用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