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是相當令人失望的四角內褲。
穿紗麗的教程非常好找,照貓畫虎一點都不難。
華麗的沙麗非常沉重,有多重就有多美,寶萊塢的舞神能穿著十幾斤重的沙麗飄飄若仙的跳舞。
張摩都被自己的細腰驚著了,胸大腰細還有翹臀,裙子的款式真是重要。她轉了個圈,讓裙子飄起來,對著鏡子欣賞自己:「你的審美果然優秀,我真好看!這裙子太適合我了!」
調情似得用披在肩上的紗甩了她一下。
柴深反應相當快,也是她甩的慢,抬起手臂擋住的一瞬間,六斤重的鑲滿寶石滾邊和金線刺繡的披肩抽在她胳膊上,往後一躲就倒在椅子上。抱著小臂呼氣:「疼疼疼!」
張摩傻眼了,沒想到隨手一撩就把她抽倒下,上前扶她坐起來,跪坐在地上,握住她的手臂,仔細一看,雖然沒有出血,但發紅了一片,還有一點輕微的刮傷:「怎麼會這樣,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沒覺得這麼沉,只是想跟你調情」
柴深一邊磕硝酸甘油,一邊伸手:「那你舔舔我的傷口,挺疼的,我知道你沒用力。寶萊塢的沙麗重的可以當兇器用。」
健壯的美人跪坐在自己面前,金線刺繡的紅裙和纏繞在她身上的長紗散落在地上。
張摩緊張的親了親她的傷處,她自己渾身上下都受過傷,也沒有這麼緊張。
「你再試試婚紗,決定應該穿什麼。」
「我剛剛打了你……」
「別難過,這是個小意外。」
張摩盯著放在旁邊的小藥瓶,有點沮喪:「我本來想好好保護你,照顧好你。」小深的臉色瞬間變得很糟糕,紅潤興奮的臉色突然蒼白,就連淺粉色的嘴唇也因為驚恐,微微有點病態的淺紫色。
「下次注意。快跟我說說婚禮的事,轉移注意力。」柴深調整著呼吸,「你希望我們的婚禮有朋友參加嗎?除了牧師之外還想有什麼,需要多少玫瑰?上萬可能來不及。幾百隻玫瑰應該很容易」
「不用那麼多,我們有兩個花束就很好。」
柴深俯身勾著她的領口,往裡看:「緊不緊?不穿運動文胸會顯得大一些,我有*貼,全新的。」
張摩的臉色爆紅,紅的就好像柴深正在親手幫她貼一樣,往後一躲,坐在地上:「不用了吧……」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氛圍令這種話題變得很害羞。
柴深蹲下來,握住她露在紅裙外的腳踝,手指輕輕滑過她滑膩的、常年被汗水浸潤的肌膚:「讓攝影師來記錄這一切嗎?留下婚禮的印象很,但是有泄露給外界的可能性。」
張摩紅著臉,眯起眼睛任由她,這種輕微的觸碰,比放鬆肌肉時被人連抓帶踩的感覺更清晰,倒算不上更強烈,沒有什麼比酸痛的肌肉被康復師一頓突突突更強烈的:「拍下來。我們不會回國辦婚禮,可能就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