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郎君微眯起眼, 自顧自地冷笑一聲,眸光危險,反問道:「嗯?」
難以忽視的強勢氣息撲面而來,昭瀾見他步步緊逼, 忍不住朝後退了退, 試圖挽救:「沒...我是說....」她結巴起來, 腦海一片空白, 實在不知道要如何圓回來。
他哼笑一聲, 單膝跪在床榻上, 將撐著手往後退了不少的昭瀾輕鬆撈回,一隻手便將小女娘的兩隻手制住。
昭瀾怔怔地望著他隨手解開了腰帶,這一簡單的動作讓李行韞做起來竟多了幾分痞氣的味道,猛然之間對上他深不可測的眸色,她下意識身子發軟。
他俯身吻住她的耳垂, 輕輕咬了咬, 與此同時他緩緩牽起她的手朝他下腹探去。
猛然間碰到灼熱的一物,昭瀾似是觸電一般,下意識便要縮回手,卻被攔住,只見他眸光水潤,薄唇微啟, 色氣十足:「不舉?」
......
翌日一早。
昭瀾伴著日出光照悠悠轉醒, 才準備伸個懶腰,便覺手心酸痛。昨夜的記憶瞬時間被喚醒, 低喘呻吟聲似乎再度迴蕩在耳畔,她羞惱將頭埋在被衾,懊悔地驚呼一聲。
從此當真是得了個教訓, 千不該萬不該的便是說一個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郎君不舉!
在床榻上翻滾幾圈的昭瀾忽地又如鯉魚打挺一般坐了起來,撐著腦袋便思索起來,他雖並無不舉,可偏還是沒有...這又是為何呢?
但隨著她起床用膳,澆花,四處溜達,這件事便很快被她自個揭過。
接下來幾日一如往常的平靜,但偏偏太過於安寧,讓昭瀾生出了些許不詳的預感,每次閒下來時,她便總覺隱隱不安。
邊疆的形勢似乎越來越嚴峻了,昭瀾明顯地感覺到李行韞面上疲倦之色愈來愈重,她心下猜測這場戰爭應當是避無可避了。
那日估摸著是申時末,臨近要用晚膳的時候。昭瀾才將院裡曬著的梨花收完,最近幾日,她與佳貴人走得近了些,還相約一道試著做些梨花膏,這不今日她便去采了梨花。
佳貴人果真是她的貴人,這幾日將未嘗試的事情一做,她真是得了不少新鮮樂趣,一時都忘了時辰。
直至庖廚送來的膳食擺上案,還是不見李行韞蹤影時,她才察覺到幾分異常。
李行韞整日在上書房議事,他肯定又忘記要用膳的事了。也罷,左右今日瞧著也晚了,她便把膳食給李行韞帶去罷。
她便與芮兒帶著食盒去了上書房,走至殿門之處她正疑惑今日竟是未見瑞福的身影,便被一侍從伸手攔住。
「娘娘,陛下吩咐不許任何人打擾。」昭瀾依稀記得這侍從,好似是瑞福身旁那個叫青山的小徒弟。
「既如此,公公可否幫我將這膳食送進去?陛下還未....」她並無什麼反應,既然李行韞正在忙碌,她也沒非要進去的打算,只將食盒遞了過去。
卻是被那青山打斷:「陛下已用完膳,娘娘請回罷。」
李行韞這一月來都與她一道用膳,若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也會傳人通個信不必等他,可偏今日既無傳信,殿前侍從又說他用完膳了。
此話一出,若換作一般的女娘可能便就生氣轉身便走了,可偏偏是昭瀾,就是生氣便也要當面問個清楚,她絕不是生氣會關在屋子裡生悶氣的性子。
此番一來,昭瀾便就偏要進去探個究竟。
不過是一個小侍從,說話竟如此不客氣,跟在昭瀾身側的芮兒即刻便惱了,上前一步爭執道:「你算什麼東西?竟敢對我家娘娘如此不敬!」
昭瀾拍了拍芮兒的手寬慰道:「算了,他都說陛下正忙了,我們先走。」
「可是....」芮兒還欲說些什麼,卻見她們娘娘朝她眨了眨眼,她便知道娘娘必然不會善罷甘休了。
便在下一剎那,昭瀾忽地鬆開手,趁幾個侍從不備,像只泥鰍一般,輕輕鬆鬆便就鑽進殿內。
那些個侍從從沒遇到此種情形,待到反應過來時,一時間都有些無措,直愣愣地追在昭瀾身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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