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惜點頭同意。
三人離開夏家去了附近的一家咖啡館。
葉夫人坐下之後又上下把夏惜打量一番,然後十分不屑地說道:「你那天在機場裝得那麼清高,不還是費盡心思想嫁進我們葉家,我當時說你想勾引我兒子也沒說錯啊!」
「想嫁進你們家的是夏振海,不是我。」夏惜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語氣淡淡道。
「你再嘴硬也沒有用,如果你真的不想嫁給我兒子,那為什麼又答應跟我兒子出來?」
夏惜:「……」
看來是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看待這對奇葩母子。
「我出來就是想告訴你們,哪怕夏家和葉家有婚約,我也不會同意這門婚事。」
「別玩欲擒故縱這套了。」葉飛撇了撇嘴,「我可以給你機會讓你嫁過來,不過你不要妄想不屬於你的東西,我有喜歡的人,這輩子只會喜歡她一個,你如果肯安分守已,我就讓你坐葉夫人這個位置。」
夏惜一陣無語,她盯著葉飛,半晌忍不住開口問道:「你這種症狀持續多久了?」
「什麼症狀?」葉飛微微一怔。
「妄想症。」夏惜搖了搖頭語氣惋惜,「已經到末期,估計是治不好了。」
「賤人!我們葉家給你臉了?要不是當初兩家定下婚約,你以為自已有資格嫁給我兒子?」
葉夫人猛地一拍桌子,指著夏惜破口大罵。
「現在我肯給你機會讓你伺候我兒子,你可別給臉不要臉!」
「你這麼厚的臉皮我要了有什麼用,拿來墊桌腳嗎?」
夏惜放下咖啡杯盯著葉夫人的眼睛,鄭重其事地說道:「我不可能和你兒子結婚,之前的婚約不作數,我這次跟你們出來就是要退婚。」
葉夫人氣急:「婚姻大事又不是兒戲,是你想退就退的嗎?我兒子勉為其難接納你,你哪有資格挑三揀四?」
她快氣死了,原本就不想讓這種目中無人又沒規矩的野丫頭嫁給自家兒子,可沒想到夏惜竟然還在他們面前裝腔作勢。
與此同時,孫月言和蔣少卿兩人焦急地站在中心醫院lcu門口。
他們身邊還站著一個年輕女孩,是孫月言的表妹李茵。
「月言姐,怎麼辦啊?我爸都進去整整十小時了,醫生不讓家屬進去探望,說是會傳染。」
李茵的語氣帶著哭腔,她自幼喪母,和父親兩人生活,如今李主任重病昏迷,她被嚇得六神無主,只得打電話向表姐求助。
「你先別著急,我去問問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