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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次生心口痛的厲害,她與姐姐的秘密是微生雀從來不可能知道的,雙生相依相存,雙生雙死,可若次生太弱,便會被長生殺死。

次生不想死,她的能力從不需要別人來教,她躡手躡腳走到熟睡的祭司旁,指尖捻著幽火,將另一隻手放在微生雀的心口,感受著強大的生命力。

沒錯,她在取捨,只有這樣,她才可以在長生日益的壓迫下活下來。

可大祭司又怎麼好輕易讓她得手,在將要成功的時候,微生雀醒了,抓住次生的手不可置信。

次生眼看要失敗,心想:「不,絕對不行!」

微生雀感到一陣窒息,抖著手指詛咒她:「你從今以後,每次取捨,都要被桎梏,不得解脫。」

次生身體發抖,看著微生雀沒了生息,而她,感覺到了新生。

但次生扭頭看到了鏡子裡的自己,癱坐在地,她看到自己的臉變成了微生雀的臉,眉眼,鼻子,唇角,一絲不差。

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尖叫,推門而入的是她的姐姐。

長生很快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抱住哭泣的妹妹,輕哄著:「這不是你的錯,不是你的錯。」

長生將次生帶回房中,告訴她:「天亮之後,絕對不要告訴任何人這件事。」

「我的臉,怎麼辦?」

長生拿起斗篷,下定決心:「平時你便將自己的臉藏起來,他們若問你,你不語就好。」

第二日,微生雀的死傳遍整個微生氏,可眾人議論紛紛,卻無人敢猜測雙生,只是隨著日子漸長,微生氏的人越來越少,死的死,逃的逃,一年之後,竟只剩下幾百人。

也無人再選祭司,長生與次生便擔起責任,管理著微生氏,可偏偏平靜的生活被打破。

長生與次生在外,有人怪異的看著長生,次生拉著姐姐到一處無人的地方,看到姐姐的臉已經看不清,頭髮花白下來,儼然垂垂老矣。

長生察覺到自己的不對,這種事是不可能的,次生便想到了自己。

微生雀若要活著,也確實該古稀之年,可自己沒有變,卻反噬到了姐姐身上。

長生攔不住,次生已經去抓那個看到姐姐模樣的人,那人害怕不已,跪地不住的求饒。

長生藏在陰影里,低語勸著次生。

「姐姐,不必再說了,我可以做第一次,也可以做第二次。」

「你忘了大祭司的詛咒?」

次生看著那人冷汗涔涔的臉,笑的陰森:「正好,這張臉我也看膩了。」

悽厲的尖叫聲後,長生與次生換了模樣,不過長生變動不大,倒是次生,與那晚的情況一模一樣。

可被取捨的人並沒有死,次生詫異:「你為何沒有死?」

長生從她的衣裳中拿出玉,冷笑:「原來是你偷了玉,怪不得沒死。」

次生明白過來:「反倒我們成為了你的契屬,笑話。」

……

次生喝了口茶潤了潤嗓,抬眼盯著早已呆滯的譚櫝。

「聽明白了嗎?」

譚櫝倒吸一口涼氣,開口:「也就是說,你,母后……」

「沒錯,我取捨了她。」

「為何?」

次生意味深長的勾起唇:「這就得問問你的父親了。」

第37章 送別陪伴

譚櫝端著茶盞的手愣住。

次生依舊笑著:「想好,再來找我,我知道你已經拿到手了。」

譚櫝出來時,悲戚的盯著母后的碑,蹲下,指尖撫過凹凸處。

「母后,兒臣定當接您回家。」

·

五皇子府。

鶴舒在譚樾房中,猶豫著是否要開口。

鄔王看出他的為難,問道:「鶴大人,沒有法子了嗎?」

鶴舒搖頭:「王上,法子倒是有,不過太冒險了。」

鄔王蹙眉沒再問下去,只坐下思慮著。

鶴舒行禮,謹慎道:「王上,草民瞧您精氣神不大好,可否……」

「不必了,孤不過是最近有些勞累,您也知道,靖國又不安分了。」

鶴舒聽鄔王這樣說,也沒再堅持,行禮:「草民每日只能為殿下熬些藥湯,盡力讓殿下不傷跟本,待一段時間,殿下自會醒來。」

鄔王拍拍老朋友的肩膀,鄭重:「好。」

甫祁與泗艽輪換著守夜,待泗艽睡眼朦朧,甫祁悄然進去拍醒他:「艽,你去睡吧,我來守。」

甫祁站立在黑暗中,他已經明白鶴氏也沒有更好的方法了。

難道,真的只有這一條路可走?

甫祁自幼便跟在殿下身後,兒時殿下調皮,貴妃娘娘宮裡又多樹,殿下時常趁貴妃午睡,帶著他與泗艽跑到宮角去爬樹,摘花摘果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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