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離佛不覺得:「我覺得正好,其他的,都和它比不了。」
譚樾抱臂笑著,對白離佛說:「我待會就要出府去鄧先生那裡了。」
白離佛拉住他,商量著:「再等一會吧。」
譚樾不配合:「這怎麼行,好了,白汀,你待會還要招待拜訪的客人呢,有你忙的。」
譚樾輕啄了一下白離佛的唇,擺手說:「走了。」
譚樾從後門溜了出去,這個點去鄧先生那有點早,他準備去茶館一趟,畢竟那裡的茶點是真不錯。
小二見殿下來了,自然的迎上去招呼:「這位客官,今日茶樓散座已經滿了,我帶您上三樓包房。」
譚樾點頭,跟著小二上來,看他閉緊了門,低聲道:「客官可有什麼要點的?」
譚樾用指節叩了叩茶案,突然想起來什麼,說:「有新茶嗎?」
小二點頭:「有的,本樓五至六天便會有新品讓茶客們嘗鮮,您還需要點什麼?」
譚樾搖頭,看小二下去後,心裡琢磨父王會回什麼。
自那日傳過去後,鄔王看到譚樾字跡,才放下一顆心來,心裡忍不住嗔怪:「樾兒也不知道在幹什麼,這麼些天氣才有個信。」
鄔王前些日受了寒,止不住的咳,雖一直在吃藥,可還是沒有一點好轉,這咳嗽又引起頭疼,讓鄔王精神弱了好些。
鄔王提筆回:「如今既已無大事,卉都不可消失太久。」
譚櫝的勢力已經漸漸藏不住了,譚棹一切都看在眼裡,現在譚楷已經算半個殘廢了,不用看的太重,譚櫝,他太心急,自己都看的出,父王看不出就奇怪了。
至於譚樾,這傢伙已經近一年沒有露面了,很難不讓人起疑心,半個月後是母妃生辰,他若不出面,可真的說不過去。
譚棹眼光暗了暗,譚樾不會平白無故離開卉都這麼久,除非……
是父王安排的。
譚棹皺眉,準備去五皇子府拜訪一趟。
泗艽聽太子要來,穩了穩心態,和甫祁一同到府外迎接。
泗艽和甫祁跪下,行禮:「太子殿下。」
譚棹開口:「免禮。」
幾人進了府,譚棹說:「許久沒見五弟了,今日他還不在府上嗎?」
甫祁賠笑著:「太子,您也知道我們殿下好玩,這……」
譚棹嘆了一口氣,要離開:「真是可惜,又沒見到五弟。」
泗艽恭送太子離開後,回來對甫祁道:「殿下現在被盯的越來越緊了,這可怎麼辦。」
甫祁拍了拍泗艽的肩:「我預感殿下馬上就要回來了。」
泗艽苦著臉:「但願吧。」
……
譚樾看到父王回言,面色沉了沉,他明白父王意思,的確他要再不出現,卉都就會騷動。
譚樾抿著茶,問小二:「今日是何日?」
小二知道殿下問的不是靖國的年歲,想了想,回答後,譚樾蹙眉,讓他下去了。
譚樾知道半個多月後是譚棹母妃的生辰,若要瀾妃的生辰不去,父王怕是再沒法給他找藉口了。
譚樾撂下茶盞,丟下銀子離開茶樓往鄧先生家去了。
鄧小子在門口等了許久,遠遠看見譚樾來,就撲了過去:「樾君!」
譚樾整理好情緒,笑眯眯的摸了摸鄧小子的腦袋:「小子,給你節禮。」
鄧小子鞠躬道謝,拉著譚樾的手往裡走,喊著:「父親,母親,樾君來啦。」
譚樾盯著自己被拉著的手,心裡有點難過,若要他們知道,自己是鄔國人,恐怕就不會再是如此了。
夫人在膳房忙碌著,鄧先生迎了出來,看見譚樾遞過來的節禮,推辭:「樾君,來就來了,拿什麼禮啊。」
譚樾笑著:「鄧先生,您就收下吧。」
鄧先生不好意思的接過來,請譚樾落座,給他倒了茶。
譚樾環顧著周圍,奇怪:「這會只有我嗎?」
鄧先生回答:「客人都早上招待結束了,下午專請了樾君來。」
鄧小子湊過來,抱住譚樾胳膊:「樾君,你陪我玩嘛。」
鄧先生起身:「小子,你陪陪樾君,我去膳房。」
鄧小子突然問譚樾:「樾君,鄔國是什麼樣子啊,我很想去看看。」
譚樾想了想,給鄧小子描述著,聽鄧小子說:「等我再長大些,我和樾君一塊去鄔國玩玩。」
譚樾笑著答應:「好啊,可不准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