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洲拍拍激烈討論的印珹,把這個企劃給他看了眼,「如果是說類似節目是有,現在進度推進地還挺快,現在是和助農相關結合在一起,節目經費沒有什麼問題,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說服姜智鑫過去上這個節目。」
餅其實不算壞,重點看到底哪些嘉賓參加。
如果他們這些嘉賓里能有一個出名的,那接下來的那些簡直水到渠成。不,甚至說,他們馬上就能完成招商,直接三步走。
但邵洲依然覺得嘉賓是個大問題,「其實請嘉賓是件很難弄的事情。比如誰和誰喜歡在一起,哪個和哪個絕對不能見面。不過,要是裡面有個頂流,這一切都另當別論了。」大家工作都那麼多,誰有功夫來參加這麼一個綜藝啊。
又不是只剩下了那麼一個通告。
仔細想想也是,大家又不是腦子有問題,投資和回報完全不成比例,為什麼非得扎進這攤子裡頭來?是真閒得慌?
陸紹元感覺自己是真的快要氣死了,這該死的狗皮膏藥黏上來,他竟然無計可施,他從來沒受過那麼大的氣,偏偏身邊所有人都勸他忍一忍,忍一忍,忍什麼忍,他到底是過來幹活,還是過來受氣的。
他甚至想要自己強行拖著姜智鑫上個直播節目,好好解釋一下他們之間到底熟不熟,「弄個綜藝節目很難嗎?我現在也組一個,就把所有嘉賓全都關在一個房間裡,二十四小時直播,我看這些妖魔鬼怪到底會不會現形。」
真犯不著。那不是把所有同事都得罪光了?
印珹只能當做聽不見,這家裡頭小孩都這樣,氣性上來時候不管不顧的,等這股氣順了,就和好好聽進話了,直接給他來個冷處理就行。他直接開始裝起信號不好,「這網怎麼卡了,等會兒,等會兒,等我網好點再聊。」
他這可真是認識了個大爺,還得小心翼翼哄著,他是不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這輩子就攤上這麼些家伙。不如直接把眼睛耳朵都閉上,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這日子才好過不是。
但人真的不能把話說那麼早,怕什麼來什麼。
第二天,詹宏峻就特意聯繫了邵洲,還是他這位大爺親自打的電話,難得啊。開口就是讓邵洲去參加個節目,「洲哥,我這邊有個不錯節目,我們一塊兒去參加唄,我覺得挺好的,既然是旅行綜藝,當然是大家熟悉這一路上才有滋有味。」
說話還鋪墊了,肯定是所求不小。邵洲覺得寒毛都豎起來了,「詹宏峻,你說話就好好說話,別繼續鋪墊了,你要是繼續這樣,我現在就把電話掛了。」
詹宏峻本來就是強行壯膽子來的,現在又有些退卻,可他都已經聯繫邵洲了,讓他現在放棄又不甘心,他只能一口氣把這些全都倒個乾淨,「洲哥,就當是幫我一次,參加這個旅行綜藝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