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個賽道說不定人家去短視頻還能東山再起呢。這樣就更不好給別人把路堵死了。斷人錢財猶如殺人父母,實在犯不著。他們工作人員直接就開始了裝死大法。無論你問什麼,都是不說,不回應。
說不定熱度下去,大家視線轉移不再討論這事,他們還能悄悄過去呢。
可是人家派出所也想趕著過年,直接加了個班,在年二十九把事情弄得七七八八。至少一個拘留沒跑,那就先拘著,有什麼其他事,等到年後好像也來得及。趕在年二九的尾巴,直接出了詳細通報,這次是明確帶著大名,基本上不打碼。直接擊碎所有人的幻想。
邊月並不是第一次組織類似活動,她以這種活動為自己謀取利益,甚至聯繫了好幾次未成年人,本身也參與多次類似活動。這次是為幾個關係好的二代和某些男明星組的局,就是為了把他們牢牢捆在自己這一邊,誰想到——大家一塊兒沉船了呢。
至於導演也有一個,就是把邊月捧紅的道理,他也確實最近有新項目啟動。就是借用這個導演的名義,邊月才邀請了好幾個圈內她並不太熟的男明星,邵洲有,詹宏峻也接到了。有些人是太忙了沒去,有些人——像邵洲是到了門口覺得不對勁沒參加。
他們只要到這環境裡,哪怕只是站在門口看看沒進去,都和裡頭活動甩不脫關係了。之前她成功用這種手段拿捏了很多人,哪想到這次翻車了呢。
而高馳就是屬於臨時有事沒去的那個,他本來都打算出發了,誰想到劉鴻禎直接在門口拽住了他,直接讓他錯過了飛機。現在可是春運,錯過了這班他就算是有錢揮舞著鈔票都沒地方買票去。
那時候他真恨不得弄死劉鴻禎,眼睛裡頭都冒火了,「劉鴻禎,就算我對邊月是自作多情好了,我都已經不找你麻煩了,你還要怎麼樣,是想要弄死我嗎?」高馳從來沒覺得那麼討厭一個人,劉鴻禎是第一個。
他明明做了錯事,為什麼能夠那麼理直氣壯。是,他和邊月是他一廂情願,他也沒有和別人說過他們之間的關係,邊月也沒承認,他們都是自由的。
但他是受害者吧,他感覺被背叛了,他渾身上下都不舒服。他也知道自己有點矯情天真,但他自己難過都不行嗎?
劉鴻禎不明白高馳為什麼不高興。「邊月不是什麼好人,你離開她是件好事。」
「啊,對對對。她不是個好人,我還想著她是我犯賤。那麻煩你讓開一下,讓我靜靜地去犯賤不行嗎?我需要一個讓我自己犯賤的獨立空間,麻煩你不要再管我的事了。」
劉鴻禎拽住他,十分固執,「不行,這次不行,她也邀請了我。所以你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