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在床頭柜上響了很久。
自動掛斷後,又立馬響了起來,催命咒似的。
「洲哥......你電話響了很久了嗯......不接嗎?」女人輕喘著問。
傅遠洲沒吭聲,一雙多情的桃花眼噙著笑,額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他本就生得邪魅好看,染上情慾的樣子讓他多了幾分魅力。
女人看得呼吸一窒,沉淪在他的眼眸里,盡情放縱。
......
許靜萱打了很多個電話都沒人接。
她的心越來越涼。
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她的緊張與不安也越來越強。
「小姐,傅少那邊還是沒有接電話嗎?」貼身保鏢問道。
許靜萱臉色煞白,顫聲道:「他可能要放棄我了,現在的我就是一枚棄子......」
訂婚典禮前兩天,傅遠洲在華國的手下孫厲成找到她,讓她協助陳靜蘇在訂婚典禮上鬧事。
她本想借著陳靜蘇的手解決掉阮初棠,結果陰差陽錯傷了江時序。
好在傅遠洲勢力強大,他安插在華國的手下孫厲成也是個有腦子的,訂婚典禮那事江家並未查到他們頭上。
原以為這事就這樣過了,可誰知道江家人竟然找到了陳靜蘇。
陳靜蘇被滅口肯定是傅遠洲的意思。
那下一個是不是就要輪到她了?
她是會先被傅遠洲滅口還是先被江家查出來?
......
A國。
傅遠洲剛剛發泄完,此刻正一臉饜足地靠在床頭抽著事後煙。
女人渾身赤裸,靠在他懷裡,纖細白皙的手在他小麥色的胸肌上遊走。
「洲哥,剛剛是你哪個小情人的電話呀?我還以為你有了我就不管她了呢,沒想到你還是回電話了。」
女人仗著剛剛把傅遠洲伺候爽了,壯著膽子開始撒嬌吃醋。
傅遠洲吸了口煙,舒爽地吐出煙圈。
白霧繚繞,他的眉眼若隱若現。
他勾了勾唇,伸手抬起女人的下巴,用他那雙看狗都神情的桃花眼深深地凝視著女人的眼睛,笑得浮浪不羈。
「什么小情人能有你伺候得舒服?一枚棋子罷了,她還有點用,我暫且撈她一把,等以後失去利用價值了,她連你養的貝貝都不如。」
女人名叫蔣心婭,是傅遠洲的情人之一。
貝貝是她養的狗,一條雪白的薩摩耶。
蔣心婭聽傅遠洲跟自己解釋,紅唇彎了彎,心裡泛起絲絲的甜蜜,像是浸了蜜一般。
女人嬌嗔道:「洲哥,你怎麼能那樣說人家女孩子呀?」
蔣心婭撒起嬌來風情萬種,媚眼如絲,勾人得緊。
傅遠洲笑笑,抬起蔣心婭的下巴,低頭吻了上去。
他的欲望很強烈,雖然剛剛釋放過,現在被蔣心婭一撩,又起來了。
兩人瘋狂地糾纏縱慾,滿室靡靡之氣經久不散。
......
許靜萱跟傅遠洲通完電話後,懸著的心總算放下。
看來她對傅遠洲來說還有利用價值。
傅遠洲既然親口說了陳靜蘇的事不會波及到她,那他肯定有十足的把握這次江家不會查到她頭上。
總算是可以睡個好覺了。
......
江家書房。
傅遠洲做的這些事江時序一五一十地跟江家老爺子和他父親江毅匯報了。
江毅面色沉沉。
書桌上擺放著一台筆記本電腦,屏幕上是江老爺子面色鐵青的臉。
江老爺子跟江毅通著視頻電話,聲音充滿威壓,「阿毅,當初我就說了那個私生子留不得,你不該心軟的,我們江家有時序一個繼承人就夠了。」
江毅心虛又後悔,臉色很難看。
「爸,這件事是我做錯了,我不該婦人之仁,當初我也是念著他身上流著我們江家的血......」
江老爺子氣得臉色發紅,他怒聲呵斥道:「就因為你當初的一絲惻隱之心,現在釀成大禍!瞧瞧他都幹了些什麼事?殺人如麻草菅人命!那可是整整三條人命啊!」
江時序安靜地站在一旁沒有做聲。
江毅低著頭聽著老爺子的教訓,不敢頂撞反駁半個字,「您說得是。」江毅把頭埋得很低,任憑老爺子數落他。
老爺子這回氣得不輕,在電腦屏幕前發了好大一通火。
他在京都身居高位擔任要職,若想離開京都需得經過上面批准,所以他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只能開著視頻通話教訓這個不成器的兒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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