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許靜萱眼中有不易察覺的嫉妒一閃而過,她暗自咬牙,在心裡將阮初棠咒罵了千八百遍。
這時,陳媛媛用陰陽怪氣的語調在一旁幫腔:「顏小姐,要麼說你們顏家上不了台面呢,像顧澤川這種棠棠玩膩了的破鞋你還上趕著舔,真丟人。」
「你說誰是破鞋?」顧澤川忍不住了,怒聲質問。
顏蔓也是氣得臉紅脖子粗,剛想跟陳媛媛爭論幾句,餘光瞟見陳媛媛身後站著的秦言,忍住了。
她可惹不起秦家。
「說你呢。」陳媛媛看熱鬧不嫌事兒大,雙手抱臂冷眼睨著顧澤川。
「你就是顧澤川啊?初棠跟你談過就像留了案底一樣,好在她及時醒悟一腳把你踹了,不然我真得把刀架她脖子上逼她跟你分手,你不是跟你那個什麼白月光搞到一起了嗎?今天天氣這麼好怎麼不把她拉出來遛遛?」
顧澤川肺都快氣炸了。
眼見他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與陳媛媛破口大罵,許靜萱趕緊一把拉住他,「哎呀好了好了都別吵了,今天這事就是個誤會,怪我怪我,我不知道顧澤川和阮姐姐以前是一對兒。」
許靜萱輕輕咬了咬下唇,一雙眸子含著淚看向江時序,泫然欲泣的模樣楚楚可憐。
「哥哥,我真的不知道顧澤川是阮姐姐的前男友,我以為……
我以為他只是蔓蔓的朋友這麼簡單……哥哥你不會怪我吧?」
江時序剛要說話,初棠先他一步開口,學著許靜萱的綠茶口吻:「妹妹只是無心之失,我怎麼會怪你呢,你哥哥也不會怪你的。」
江時序不知道初棠要做什麼,但初棠既然這麼說了,他無條件地配合,冷著臉道:「棠棠不怪你我就不怪你。」
許靜萱啞然,不解地看向阮初棠,阮初棠對她揚起一個甜甜的笑,看得許靜萱心裡發毛,這個阮初棠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初棠心中冷笑,噁心人是吧,那就看看到底是誰被噁心。
這時,一直看熱鬧沒說話的周政安忽然開口道:「都別在這站著了,吃點東西休息一下,吃飽了才有力氣爬山。」
吃瓜群眾散去,眾人紛紛拿出提前準備好的摺疊桌摺疊椅,擺好桌椅鋪好桌布後,將各種熟食飲料和新鮮食材都擺放整齊。
燒烤架、木炭、卡式爐、鍋碗瓢盆等野餐炊具一應俱全,大家都忙起來,烤肉的烤肉,煮菜的煮菜。
初棠跟陳媛媛都喜歡吃烤肉,倆人湊在一塊兒烤肉。
陳媛媛:「你怎麼不趕他走?」
這個「他」指的是顧澤川。
初棠悠哉悠哉地為牛肉串刷醬料,「趕不走,趕走一次還有下一次,之前我趕過幾次了,沒用。」
「棠棠,我說得沒錯吧,這個許靜萱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你信她不知道顧澤川是你前男友還是信我是秦始皇?」
「我知道她是故意的,我猜許靜萱私下跟顧澤川有聯繫,合起伙來想拆散我和時序,既然他們上趕著噁心我,我就陪他們玩玩兒,看到底是誰噁心誰呢。」
陳媛媛豎起大拇指,「中肯的,正確的,一針見血的,姐妹支持你!」
秦言湊上來八卦,「棠棠妹妹啊,剛剛那傻缺就是你前男友?」
初棠剛要回答,秦言忽然一聲痛呼,捂住了腦袋。
江時序清冷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江湖上的事少打聽。」
秦言眼神幽怨,「你彈我幹嘛?哎喲疼死我了,我這不是關心一下棠棠妹妹嘛。」
「你很閒是吧?」陳媛媛將一把新鮮的羊肉串和一把雞翅串塞到秦言手上,「把這些烤了。」
秦言:「……」
江時序從身後摟著初棠,下巴擱在她肩上,雙手環著初棠的腰,語調黏黏糊糊:「棠棠。」
初棠任由他抱著,一邊烤肉一邊說:「這幾串馬上就好了。」
「嗯。」男人的氣息將初棠緊緊包裹。
江時序一會兒親親初棠的脖子,一會兒輕咬初棠的耳垂,鼻息溫熱,刺得初棠痒痒的,初棠咯咯笑起來。
江時序再一次想要咬她耳朵的時候,初棠笑著躲開,「你別搗亂,大家都看著呢。」
江時序嗓音低沉性感,「怕什麼,讓他們瞧瞧咱們有多甜。」
身邊的單身狗秦言:「哎呀媛媛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兒?」
陳媛媛吸了吸鼻子嗅了嗅,「什麼味兒?我只聞到烤肉的香味兒。」
秦言陰陽怪氣道:「是戀愛的酸臭味兒。」
江時序懷裡摟著初棠,用慵懶的腔調慢悠悠地說:「瞎說,戀愛明明是香甜的味兒。」
這邊,許靜萱看著燒烤架後面黏黏膩膩旁若無人秀恩愛的江時序和阮初棠,指節捏得咔咔作響,都快氣得乳腺結節了。
肉烤好後,大家圍到桌子邊準備吃飯。
兩張桌子,默認初棠、江時序、秦言、周政安、周雪落和陳媛媛幾個坐在一起,許靜萱和她那兩個朋友加顧澤川在另外一張桌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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