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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敘在看到葉親坐在輪椅上,迅速走到葉親面前,不敢相信,「怎麼回事?你的腿怎麼了?是誰?是不是楚霖?」

本來知道葉親安全回了家,以為這件事算圓滿結束了,今日陳敘特意過來看望葉親,沒想到卻是這樣的畫面。

陳敘問得很快,葉親不知道怎麼回答,他拍拍自己的腿,「不就是廢了一雙腿嘛,你看,坐上這輪椅,照樣可以行動。」

葉親說得牽強,陳敘反而更加生氣,「別給我說這樣的話,明明是你腿傷了,還來安慰我,我還不知道你,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放過楚霖。」

陳敘情緒有點不穩定,氣得想打人,看到葉親坐在輪椅的一瞬間,他不知道也不敢想葉親以後該怎麼活下去?不能走路,對於葉親這樣的性格,這比殺了他還讓他難以接受,他們從小一起長大,葉親那樣的性子,怎麼能受得了。

陳敘抓著輪椅,咬牙切齒,「你放心,兄弟一定會替你報仇,楚霖這輩子休想出來。」

葉親還是很感動的,微微點頭,「好,謝謝你。」

見葉親情緒波動不大,陳敘放下心來,只是有件事有點為難,他幾次欲開口,最後還是硬著頭皮接著說,「葉親,你知道太子……他……回來了?」

葉親聽到秦硯平安回來,懸著的一顆心算是落下來了,「他怎麼樣?還好嗎?想必涼州的水患應該解決了。」

陳敘本來不打算告訴葉親的,但是師白櫟說,早一點晚一點都瞞不了,不如早點說了,「太子他,回京途中遭遇埋伏,現在整個人處於昏迷狀態,不過太子現下在太子府,御醫都在,百曉生也在,應該沒什麼問題。」

太子昏迷這事本來沒人知道的,李青偷偷將秦硯送回太子府,因為召集了御醫,太后封鎖了所有關於太子的消息,而陳敘他爹也是通過一名御醫才知道具體情況。

聽說太子胸口中了一箭,很深,本來那支箭是直擊心臟的,卻不知被秦硯胸口的那枚平安扣擋了一下,箭偏了一點點,擦著心臟邊邊刺了進去。

平安扣碎了,秦硯也昏迷了。

葉親聽到秦硯昏迷,差點送了命,整個人差點從輪椅上跌落下來,「怎麼回事?到底怎麼回事啊?」葉親抓著陳敘的手臂,不停問著怎麼回事。

自己明明給了秦硯防身的東西,有那五顆火藥珠,秦硯怎麼可能還會受傷?

「葉親,你先別激動,我爹聽御醫說,那隻箭偏離了心臟,太子他現在只是昏迷,性命是保住了。」

聽到性命是保住了,葉親這才鬆開了陳敘的手臂,只要命在就好,活著就好。

陳敘安撫好葉親,師白櫟便帶著陳敘回去了,葉親還坐在院子裡,他叫小順去一趟畫館,把雲禮帶過來。

雲禮來到侯府,見到葉親這幅樣子,瞬間紅了眼眶,「葉哥哥。」

葉親卻沒有雲禮那樣,他摸著雲禮的頭,「雲禮,不要哭,你長大了,是個男子漢了,別動不動哭鼻子。雲禮,你現在幫我去打聽一下太子的狀況,一定要最新的。」

「好,葉哥哥,京城的百曉生醫術高超,我去請他來看看,你的腿一定能治好的。」

雲禮回去後,葉親也不想曬太陽了,他現在也沒什麼所求,只想秦硯能早點醒來,這個大楚國還需要他。

幾日後,雲禮果然帶回了秦硯的消息,秦硯他依舊在昏迷,只不過比之前好一點了,偶爾手指能動一下,百曉生說只要過一段時間,他就能醒來。

葉親聽到這樣的消息很高興,他為秦硯高興,還好他活過來了,真好。

葉親推著輪椅來到房裡,打開一個小木盒,裡面是那次他求哥哥給他找詩的時候,自己摘抄的詩句,葉親打開紅繩,摩挲著宣紙。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這幾句詩,葉親看了很久很久,久到眼淚一滴一滴落下,他怕自己的淚染濕了宣紙,又連忙將宣紙重新卷好,紅繩系好。

葉親將卷好的宣紙重新放回盒子裡,以前他總說等有機會了就送給秦硯,一直拖了很久都沒有送出去。

葉親捂著胸口,呼吸有點急促,他覺得自己似乎要失去什麼,自己如今這副模樣,一個廢人了,一個殘疾,已經配不上秦硯了。

乍見之歡,以為永遠,這世間的一切,又怎會一帆風順,他對秦硯的感情,他確定自己這一輩子都不會改變,他娘說,這世間感情,只有喜不喜歡,哪有配不配的,喜歡了便是喜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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