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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哪裡不舒服?」秦硯這句話著實讓葉親嗆了一下,他瘋狂搖頭,「沒有沒有,你不要再說了。」

秦硯看葉親這樣,也不忍逗他,「吃完後想做什麼?」

「等我吃完再說。」

「好。」

葉親吃飯期間,秦硯就去整理床鋪,跟猛虎寨一樣,就連葉親的作息都一樣,在猛虎寨時,少年每次都會睡到很晚才起,秦硯就在他吃飯的時候整理房間。

秦硯將被子疊好,又看了眼床單,還是決定換掉,他問葉親是否有新的床單,葉親又一次嗆到,「柜子里你自己找,幹嘛什麼都要問我。」

秦硯找到床單,換上新的,他抱著昨夜兩人換下的衣服一起去院子裡洗掉。

因為天冷,秦硯燒了一鍋水,拿個小凳子在院子裡便洗起了衣服,太陽照的人暖乎乎的。

葉親吃完,倚在門框,看著秦硯為他洗手做羹湯,為他洗衣整理他們的家。

葉親早已把這裡當做是自己與秦硯的小家,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家。

看著那個人,當今的太子殿下,誰也想不到,這人昨夜與他翻雲覆雨,早上為他洗衣做飯。

葉親微微臉紅,他搬來一張小桌子,鋪上宣紙,執筆,他要畫盡秦硯所有的樣子。

少年聚精匯神,觸筆生花,不一會,秦硯洗衣的樣子便落在這張紙上,定格在這一瞬間,此時此刻,這人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自己,在以後的歲月里,這一剎那永遠屬於他葉親所有。

畫完了畫,葉親總覺得少了什麼,他看看自己的院子,因為天冷,已經沒什麼好看的花了,還沒到寒冬臘月,院子裡的一株臘梅還沒開。

葉親喜歡臘梅的,那年猛虎寨,他折了一支臘梅放在那間小木屋的窗縫裡。

葉親看到一株秋海棠,很漂亮,於是采了一朵壓在畫像上,洗衣服的秦硯,頭上帶了一朵海棠花,當真賢惠,與昨夜完全不同。

葉親將畫像收到盒子裡,秦硯也差不多洗好衣服了。

兩人一起將衣服床單晾曬起來,葉親問道,「秦硯,你會包餛飩嗎?」

「會,怎麼了?你想吃嗎。」

葉親其實不是喜歡吃餛飩,但是,與他一起逃回京城時,路過泗水小鎮,葉親至今一直喜歡那家的餛飩,他覺得那個攤主老頭果然沒有騙人,那時候他們很窮,沒錢下館子吃炒菜,最終選擇了一家餛飩鋪。

葉親那時候是真的餓到了,猛虎寨太窮了,肉沫星子沾不到,他當時還厚著臉皮叫人老闆餛飩里多放點肉。

那老闆也是厚道,果然他們的餛飩又大又圓,葉親記得那個味道,今日,他想讓秦硯為他包一頓餛飩。

他真的有點懷念那一路的時光,不用承擔那麼多。

秦硯拉過葉親的手,「你想吃,我就給你做。」

說完,他叫葉親與他一起,將桌子搬到院子裡,洗了一塊肉,剁了起來。

「葉親,你想吃什麼餡的?」

葉親搖頭,「你做什麼,我都吃。」

餡調好了後,秦硯開始和面,這個在猛虎寨他經常做,他不喜歡去後山,也不喜歡打獵,除了看書,就是做一些吃的。

「秦硯,你別動。」

葉親將指尖的麵粉抹在秦硯的臉上,一邊三條線,「秦硯,你現在真的像一隻成了精的貓咪小土匪。」

秦硯點點頭,「嗯」了一聲。

「不對,秦虎叫你豹豹,哈哈,親親抱抱,秦硯,我們果然天生一對。」

秦硯沒說話,只是臉有點紅,耳朵也有點紅。

「你怎麼話那麼少啊,跟我說說話呀。」

「說什麼?說我這個小土匪不僅把你人給擄了,連你的心也擄了?」

葉親哈哈大笑,抱著秦硯的脖子,在他臉上狠狠親了一口,「誰擄誰還不知道呢,你看你現在不就是在我的地盤,聽我的話,為我做事。還有你假正經什麼?昨晚你可不是什麼話都沒說的。」

「葉親,別胡鬧。」

「不跟你鬧了,你繼續包吧,我想去睡午覺,太累了,好睏。」

葉親當真眼睛有點紅,昨夜也沒睡什麼覺,此刻他恨不得窩在被窩裡。

他來到房裡,脫了鞋,爬上了床,不知不覺睡著了。

秦硯包完了餛飩,還沒到晚飯時,他拿一塊白布將餛飩罩起來,洗了洗手,也跟著上床睡覺了。

他看葉親睡得香甜,輕手輕腳掀開被子躺了進去,葉親順手撫上他的腰,鑽進他的懷裡,兩人相擁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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