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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親沒有自己好好梳過頭髮,以前都是他的兩個貼身丫鬟照顧打理,這女孩子頭髮一時ŻḦÖÜŸЁ倒讓他犯了難。

「我來幫你。」秦硯也坐在葉親旁邊,拿起梳子,捧過葉親的頭髮,慢慢梳了起來。

好在前面醉玉閣兩個梳洗丫鬟已經給他頭髮打理過,秦硯梳起來還算順手,指尖穿梭在發間,縷縷髮絲柔柔地拂過他的手心,秦硯努力維持臉上的鎮靜,很快就把頭髮挽成了漂亮的少女頭。

「秦硯,你怎麼會梳女孩子的頭髮?」葉親看著自己有點女孩子的樣子了,心裡的那點尷尬也消失了點,只是,這頭髮看起來像七八歲小女孩的樣子。

「以前在寨子裡,女孩太小,我會幫她們扎頭髮。」

葉親瞭然地點點了頭。

「那你會上妝嗎?」解決了衣服和髮飾,現在就是怎麼給臉上補妝,讓自己看起來更像女孩子那般柔和。

葉親雖長得好看,但絕不是那種白皙柔弱型,相反,他長相俊俏,眉宇間透著英氣,又加上性子頑劣,從小喜歡搗鼓暗器,指節修長卻帶點薄繭。

秦硯搖了搖頭,他沒有給人上過妝,更沒有接觸過胭脂水粉,寨子裡都是吃一頓飽一頓的情況,哪裡會有人顧及溫飽之外的東西。

一群土匪,幾乎都是男人,莫說形象了,連衣服都是到處補丁,誰看誰都是一樣。

秦硯覺得他在猛虎寨的那些年,穿的最好的衣服便是與葉親成親時穿的婚服了。

葉親只能自己硬著頭皮上,他學著醉玉閣那兩個姑娘的樣子,先給自己洗了個臉,然後打開胭脂水粉,在自己臉上塗塗抹抹,好在葉親底子好,簡單撲點水粉,倒也看起來像個樣子。

他又看了看自己的嘴,嫣紅嫣紅的,似乎還殘留著秦硯剛剛留下的溫度,想到前面他們兩人做了什麼,臉上霎時紅透。

比塗了胭脂還紅。

秦硯也換上了青衫,有點不染市井塵埃的清高。

兩人站在一起,倒真像那清貧書生與官家小姐。

只是離開前,葉親又將他看不習慣的小鬍子給秦硯貼上,檢查完畢,離開客棧,兩人直奔臨安城外。

果然,在城門口,檢查進出城的人比以往多了一倍,沒想到,玉娘的勢力已經滲透到這種地步了。

葉親低頭掩面,與秦硯大大方方出城,只是還沒出去,便被一士兵叫住。

「喂,等下,你,將遮臉帕子拿下。」一名士兵已經走到葉親面前,看看兩人,又看看手中的畫像,總覺得哪裡有點怪。

「士兵大哥,我與娘子去往京城看病,還望通融通融。」秦硯說完摟著葉親的腰,葉親就勢咳嗽了幾聲,將帕子使命捂在口鼻處,仿佛下一秒就要噴出一口血來。

士兵看這兩人,雖然體態相似,但與畫像上實在相差太大,又看著葉親一副快要咳死的樣子,深怕有個傳染病過到他身上,連忙後退幾步,不耐煩道:「走吧走吧,穿的像模像樣的,有病也不坐個馬車,就怕沒到京城就病死了。」

兩人出了城外兩里地,終於卸下防備,葉親第一時間便將秦硯的小鬍子撕下來。

這裡離京城已經很近了,兩人看著前方的路,默契地選擇走路。

沒走多遠,身旁經過一輛牛車,一大爺笑眯眯看著秦硯,「小兄弟,你們是牛家村的人不?是的話帶你們一程。」

秦硯道了感謝,還是委婉拒絕了,他們不知道牛家村在哪個方向,不一定順路。

沒想到大爺卻熱情過了頭,「小伙子,剛剛在城門外我就注意到你們了,你娘子生病了,出了城外,官道兩旁只有茶鋪和驛站,天色也不早了,前面還有好遠的路,憑走路不知要走到啥時候呢。」

若有兩個人在官道是還是挺惹眼的,秦硯最後還是上了大爺的牛車。

「小兄弟去京城啊?京城也不遠了,正好順路,。」

大爺牛車慢慢走在回家的路上。

「大爺,牛家村離臨安縣城還有段距離,為什麼跑這麼遠來買東西?附近沒有醫館嗎?」

大爺拉了一下牛繩,「嗐,這不是進城來買藥了嘛,最近牛家村不知怎地,好多小孩先是出現腹痛,後又臉上出現紅點,一開始沒人在意,孩子能吃能玩的就沒當回事,都以為孩子因為天熱悶出來的病,找了鎮上大夫看了,大夫也看不出生了啥毛病,這才決定進城來詢問詢問。」

秦硯發現大爺說話間,手時不時在脖子處撓撓,突然想到自己看過的醫書,他立即示意葉親用袖子遮住口鼻,「快,蒙上。」

葉親用眼神詢問:「怎麼了?」

秦硯一字一句道:「牛家村可能有瘟疫蔓延。」話音剛落,前面的大爺一個拉繩剎車,「你說什麼?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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