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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璠覺得自己應該不會如此,起碼對晉王,那或許將成為她丈夫的人,她不會哭。

可她同情夢中的姑娘。

等了整整一夜,哭的這般傷心,想必是喜歡極了自己的丈夫,也曾對自己的婚事抱過期待吧……

岑璠想在夢裡安慰那女子幾句,卻覺得自己離那婚床上的女子越來越遠,接著夢便漸漸消散了。

……

翌日起來時,身旁已經沒了人。

岑璠從小到大沒喝過那麼多酒,睡醒後覺得渾身乏力,嗓子和頭都隱隱做痛。

她趿了鞋,環視一圈,在內間都沒有找到人。

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

岑璠披著衣裳,向外走去,「阿湄?」

房內沒有人回答,岑璠心底漸漸升起不安,步子快了些,又喚了一聲,「阿湄?紫芯?」

還是沒有任何回應。

繞過屏風,岑璠的腳步卻驟然頓住,再也說不出話。

外間的坐床上坐著一個男人,比起前幾日,那唇色蒼白無色,臉上難掩病態,一襲寬鬆的藏青色袖袍,襯得五官更加俊美,卻似凝了一層冰霜。

他似是在這裡等了許久,一直閉目,端坐在暗處,骨節分明的手指上還繞了一條白色髮帶。

是那日她落在冷宮裡的那條……

岑璠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手不可察覺地攏緊了身上披的衣裳。

下一瞬,他睜了眼,直對上她的眸,剎那間寒芒刺骨。

「醒了?」

第25章 (文案)還有什麼要替自己……

元衡的語氣刻薄冷漠,又似壓抑著怒火。

他一夜沒睡,來時問過,聽說她和那位鄭六姑娘喝了一夜的酒。

連頭髮都睡亂了,真是喝的不少。

岑璠儘量保持鎮定,問道:「阿湄呢?」

元衡下頜動了動,沉默了一會兒,手撐著一旁的小桌,站了起來,走到她面前,壓迫感迎面而來。

「違抗皇令,你說她能去哪兒?」

岑璠頓時臉白了幾分,他每再走一步,她便往後退一步,腳後跟抵在了門檻上,「不關她的事——」

「那你告訴孤,關誰的事?」元衡打斷了她的話,追問道:「姓楊的嗎?」

岑璠面色淡然,「也不光是他,殿下不如再去問問身邊的人。」

「那就是舅父。」元衡自己答了一句,又近了一步,「你就這麼情願同他們走?」

岑璠無路可退,平視前方,避開那似要噬人的目光,不敢承認半個字

她只說:「阿湄她沒想抗旨。」

元衡攥緊手裡的那條髮帶,俯下身去,逼她直視他。

岑璠對上那道染上厲色的目光,深吸一口氣,「我說的句句屬實,殿下…明察。」

「嗯,還有什麼別的想替自己說嗎?」

溫熱的氣息近在咫尺,岑璠屏住了自己的呼吸,背抵在門扉上,肩頭披著的衣裳滑落,寢衣單薄,能清楚地感受到面前男人身體的溫度。

她渾身直冒冷汗,慌亂間提醒道:「這裡是鄭姑娘的房間,殿下貿然闖入,鄭家不會…」

元衡聽她這般威脅,卻是怒火衝到頂點,指尖輕碰上她的唇瓣,一點點描繪著她唇的形狀,止住她的話,眼瞳愈發黑,聲音冷到極點:「你覺得我會在乎?」

岑璠怔在原地,唇微微顫抖。

她記得昨天阿湄同她說過,晉王並不是個死纏爛打的人,或許是個好人。

可她已經做到了這個份上,他竟是要這樣逼她。

那呼吸越來越近,岑璠收緊了唇。

他手指停住,轉而下滑,隨後捏住了她的下巴。

她的唇泛著紅潤,比起上一世的蒼白好看不少。

這副容貌,無論何時都是美的,不可方物。

薄唇即將貼上去的那一剎那,岑璠開了口,「為什麼?」

浮光微塵仍在間隙間涌動,只能聽到對方的呼吸,淡雅的香氣讓人一時心醉。

元衡退開些,輕問道:「什麼?」

她顫著聲問道:「為什麼一定要是我?」

元衡扯開唇笑了,不知道是在笑誰,「孤也想問,為什麼?」

「除了王妃之位,你還想要什麼,孤也想知道。」

他以為自己還想要更多,一直在試探嗎?

她解釋道:「殿下誤會,民女並非貪得無厭之人,也並非想要王妃之位,此番出城也並非是要威脅殿下給更多,那日的事民女既答應不會說出去,便絕對不會說出去。」

元衡靜靜看著她的唇張合,並未打斷她。=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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