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已甩掉後面的人,夏琰和衛一找了個隱蔽點把人放下來,遞給他們一人一顆解毒丹。
「你們是怎麼回事?你言國公怎麼也被人喊成了強賊?」
被夏琰放下的氿祳臉色有些薄紅,也不知是剛才那絕境圍攻里留下的,還是被夏琰抱著飛了一路給漲得。
「咳咳...此事,說來話長...」
氿祳低咳了幾聲,病態蒼白的皮膚染上紅意倒是分外好看。
聽夏琰調侃般的說著那些追殺者對他的「強賊」稱呼,氿祳臉上也露出幾絲無奈。
身為「體弱多病」的純文臣言國公,氿祳也是第一次被人追著罵「強賊」。
「事情是這樣的...」
氿祳溫潤的嗓音不急不緩,卻幾句話就簡單明了的把事情說清楚了。
「大概小半個時辰前,我見距我們約定的歸集時間不遠了,便打算邊探索周遭,邊往歸集點趕。」
「昱和東奉太子與我的打算差不多,我們三人便在半炷香前相遇了,身上也都帶著兩個多時辰里的收穫,雖不算豐厚,但東西還是有一些,我們便打算一起往回走。」
「結果剛走沒多久,就碰上了嘉泗和藐國的人。」
夏琰微頓,抬眸看向氿祳,「靖石國那兩個附屬國?所以靖石國也帶著它那三個狗腿國家下藏了?」
氿祳點了點頭,對夏琰的稱謂揚唇一笑,「對,不過靖石應該只貼身帶了諸國,嘉泗和藐國分為一隊沒和他們一起走。」
「我們三個剛遇到嘉泗和藐國時,嘉泗的領隊將領直接帶了兩個貼身侍衛掉頭就走,剩下的人與藐國一起,二話不說就上前就圍攻我們。」
「不過他們也並不是真想圍攻我們,畢竟我們這邊人數都比他們多,他們只想拖時間,讓嘉泗離開的領隊軍將把支援喊來,再合力圍剿我們。」
「料到他們的意圖,我們也不想多糾纏,只憑藐國和嘉泗剩餘的那些人本也拖不住我們,但我們都沒想到的是,嘉泗和藐國竟在這地藏里,不知從哪兒弄到了一個可以尋人的「神脈恩賜」,我們三人擺脫藐國嘉泗的糾纏後,就遭到了靖石和諸國的埋伏。」
「靖石和諸國通過那塊神脈恩賜探測到我們的進行路線,本想利用四周的機關陷阱埋伏圍殲我們,卻沒想到我們身上有你給我們的機關鎖,那些機關根本困不住我們。」
「等我們三隊人馬脫離了機關陷阱,看到四周的靖石和諸國勢力,嗯...昱和脾氣更耿直的東奉太子當即就決定反搶了。」
夏琰挑了挑眉,聽到「反搶」二字,看向氿祳的視線帶上了幾分笑意,她喜歡強勁的隊友。
「所以,情況就是靖石和諸國想搶劫你們不成,卻反被你們反搶了?」
氿祳深紅的眸底也溢出幾絲笑意,點了點頭,「是。」。
他長這麼大,也是第一次當「土匪」,幹得還是「反吃黑」的事。
這種感覺對從小被以文儒之士培養的氿祳來說很新奇,但也確實不錯。
尤其在看到靖石和諸國從原本的勝券在握的陰笑嘴臉,漸漸變成難看至極的暴怒不甘時,確實讓人心情愉悅。
「靖石國這次下
藏也不知從哪裡拿到了消息,昱與東奉太子反搶完他們後,還真從他們身上拿到了不少東西,包括許多記載了「神」的「神語」竹簡,以及三塊作用都不錯的「神脈恩賜」。」
夏琰對「神語」竹簡很感興趣,不過看氿祳和他的影衛們如今皆兩手空空的模樣,那些厚重的竹簡可能早在之前的打鬥里丟失了。
氿祳說完,毫無隱瞞的直接伸手從自己胸口裡拿出了三塊「神脈恩賜」。
第一塊,是成年人手掌大小的長方形薄石板,看模樣有點像塊縮小版的板磚。
「這就是嘉泗和藐國在這地藏里找到的能尋人的神脈恩賜。」
氿祳把這塊長方形的薄石板拿到夏琰面前,曲起修長的食指敲了敲,原本空無一物的薄石板表面就微微亮起了光芒,石板表面的紋路扭曲轉動,竟緩緩變成了附近的地下地圖!
地圖上正閃爍著一個明亮的光點,氿祳把薄石板遞給夏琰,「你摸它一下試試。」
夏琰把手放上去觸了觸,石板上原本閃爍的光點旁邊便立刻緊貼著閃出了第二個點!
她眉角微動,「這兩個點代表的就是你和我現在的位置?這地圖追蹤器直接碰一碰就能顯示觸碰者的位置?」
「地圖追蹤器?」,氿祳抿過這幾個字,看向夏琰的目光又輕柔了幾分:「恰如其實的名字,白三小姐就是心思剔透,一碰就知曉了這塊「徒弟追蹤器」使用方法和作用。」
夏琰沒應氿祳的贊語,對她一個現代人來說,地圖追蹤太熟悉了。
不過在古代,這東西不僅能快速探尋顯示四周的地圖路線,還能時刻在地圖上顯示追蹤人的位置,已能堪比現代警局追蹤器了,確實算是一塊極為實用的「神器」,尤其是用來追殺人的時候。=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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