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穿越前還是穿越後,她都幾百年都沒體驗過這種「冤案罩頂」的感覺了。
夏琰都快氣笑了。
若她真只是原本的公主,夏奢這姐弟倆還真就一輩子落在葛淮手裡不得翻身了。
夏琰盯著葛淮,就在葛淮神態自若的轉過身,一音定捶準備直接把這事輕飄飄的定性翻篇時,夏琰摟著懷裡眉頭緊皺的夏奢,忽然又低嘆一聲:
「唉,皇弟啊,皇姐我原本真的以為葛公會和他說的一樣鐵面無私,做咱們姐弟倆最堅實後盾的,但現在…唉,好吧,既然葛公定要如此,看來我們姐弟倆在這夏宮裡是無依無靠了,不過這馬上也快到年末了,攝政王今年的信使也快到夏京了吧,葛公既然不為本宮和皇弟作主,那我們倆就只有把近來發生的事都寫信告訴攝政王,求他回京為本宮和皇弟作主了。」
夏琰這話一落,整個宮殿就是一靜!
葛淮原本漫不經心的表情靜止了,楊束臉上的得意也僵住了。
甚至連夏奢都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她,「姐,你…」
夏琰握住夏奢的手,止了他說話,繼續道葛淮嘆息道:
「本宮也是無奈啊,雖然本宮也很怕攝政王,但至少攝政王在的時候,這夏京內還沒人敢如此顛倒是非的隨意侮辱本宮!」
說著,夏琰微微從夏奢懷裡直起身,雙手捧著他的臉,認真道:
「皇弟,今天的事你也親眼看到了,本宮剛才一直在說是楊束傷了本宮,可葛大人卻只聽了楊束的一面之詞,就直接把罪反過來扣在本宮頭上,認定本宮污衊楊束,皇弟,看來我們倆以前都被葛公騙了啊,他根本就不會保護我們姐弟倆,我們…還是只有把攝政王請回來才行啊!」
夏琰這話一落,剛才無論他們怎麼說都不變色的葛淮徹底冷下了臉。
他轉頭陰沉的盯了夏琰好幾秒,心底原本只有絲絲的不對勁已越發擴大,忽然冷笑一聲。
「長公主,本公剛才可是聽完了你們二人的話才做出的判斷,哪裡有偏頗?而且長公主愛男色整個夏京誰人不知?楊束身為大內總管,職責就是保護公主和殿下,又怎麼可能會對您出手!」
「其次,長公主和陛下,」,葛淮頓了頓,黑眸盯緊夏琰和夏奢,幽幽道:「難道你們忘了攝政王當年是怎麼對你們的?要是攝政王回來,陛下和長公
主您以後可就別想再享受現在的舒暢至極的日子了,您和陛下會被攝政王囚在宮中,哪裡都去不了!就像過去那十幾年一樣,陛下,公主,難道你們已經忘記了當初的日子了?」
夏奢在葛淮的話里,身軀慢慢繃緊了。
一直都是這樣的,每當原主和夏奢不滿葛淮明里暗裡對他們的控制要求時,葛淮就會搬出攝政王這座大山。
攝政王,舒廷煜,夏朝如今除了皇室外唯一的異姓王爺,年紀僅不過二十七八,可只要一談到他的名號,整個夏朝無人不會變色!
若說這糜爛頹喪的夏朝如今還有誰能夠真正調動整個夏朝的根基,那必然就是他。
只是這位雖是個被夏朝奸佞們懼怕恐懼的鐵血王爺,但在忠臣們眼裡,他也依舊是個遭人唾罵不屑的篡權者,罵他擁兵自立,背信棄義,是妄想自立為帝的大奸佞。
總之,乍一聽上去,是個很矛盾又兇殘的狠角色。
而夏朝目前除了祁家手裡還掌握的兵權外,剩餘的所有兵馬資源,也都全都在他北上時一併擄了去。
夏朝夏京以南的地方如今能如此混亂,可以說有他的一份「功勞」,可夏朝哪怕混亂至此,旁邊的雨國等國卻依舊沒來入侵,原因除了有咬牙死守的祁家外,這位攝政王的震懾必然也是不可缺少之一。
夏琰對這位攝政王的了解不多,只有原主記憶里極少的零星,以及來到這裡從別人嘴裡勉強得知的幾絲。
不過這不妨礙她已大約知道這位攝政王是個什麼樣的角色。
總的來說,夏朝人人無不懼他,當然這裡面自然也包括原主和夏奢。
哪怕是貴為長公主和皇帝,原主和夏奢也依舊本能畏懼那位攝政王,這些年葛淮也抓住他們這個點,明里暗裡威脅了這倆姐弟不知多少次!
所以此時夏琰竟然主動說出了想請攝政王回來的話,不僅葛淮,在場的人是震驚的。
葛淮擰眉陰森的盯著夏琰,忽然感覺以往一切皆在掌控內的事,此時卻有些隱隱要脫離的感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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