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婁遼看著傅旭,眸底也溢出一絲可惜。
身為夏國最後一屆的狀元,胸有千丘萬壑卻遇到這種荒唐事,只能委居於此作為一個以身侍人的男寵。
想來傅旭以往寒窗苦讀時,必沒想過自己終於考取功名後的後果竟然會是如此。
若是在那些一二等的大國里,不,應該說只要稍微遇到個不這麼荒唐的君主,以傅旭之能,都必能做出一番不韋的成就。
只可惜啊…
婁遼低聲一笑,視線重新轉回夏琰消失的方向:「傅兄今晚是否要去求見公主?」
這種話若是被其他男寵們聽到,必會回以「你想死嗎?」的驚詫眼神。
但握著書券的傅旭依舊只是目不斜視的淡淡應道,「不去。」
婁遼又摸了摸自己光潔白皙的下巴,「嗯…那好吧,那我就獨自去邀寵了,我記得公主殿下那有一個很不錯的天機鏡,今晚我就去找公主討來,只是既然傅兄不和我一起去,到時候等我拿到了東西,傅兄可就沒看的份兒了。」
傅旭像是沒聽到般一聲不應。
婁遼正要往外走,忽然想到什麼,又轉身看著傅旭。
「對了,聽說今早上,祁琰絨擅闖主殿還當面大罵了公主,後來被押入了地牢和他哥一起關押在了一起。祁家也算是夏國最後一員國將了,若就那麼死在地牢里無人收屍,也實在可憐。」
傅旭盯著書券里眼皮終於掀了掀,抬起看他。
可剛剛還站著婁遼的地方已無了任何身影。
傅旭收回視線繼續看著手裡的書券。
身在這種時代這種地方,又有誰不可憐。
第7章 溪睿神醫谷少主
神醫谷少主溪睿,和夏琰記憶里的一樣,外表雋秀、氣質冷漠,一身修逸白衣總浸染著淡淡的藥香,看到夏琰時,那雙冷眸里出現了毫不掩飾的厭惡與牴觸。
「公主活人折騰夠了又想來玩死人?」
看到夏琰,他也毫不見禮的站在那裡,絲毫沒有畏懼恭敬。
四周早嚇得瑟瑟發抖的藥侍瑟縮著躲在他身後,擔憂又焦急。
死人,是每次原主折騰溪睿時,溪睿故意把自己弄成活死人的狀態,讓原主半絲也無法從他這裡得到折磨人的樂趣。
夏琰把他頭頂打量到尾,移步坐上殿內主位。
身後跟著的侍者手疾眼快的立刻端上茶水。
夏琰端起熱茶輕抿了一口,對上冷冷睨著她的溪睿,「死人確實沒什麼意思,白白在後宮裡養著你和你的這些藥侍,本宮卻從沒從你們身上得到過絲毫快—感,反而還要遵守當初和你的約定,你說,本宮是不是虧了。」
溪睿眉頭皺緊了一瞬。
以往夏琰來他這裡,往往都不會廢話的直接拿鞭虐人,今天來了卻竟然坐在那和他說起了這些。
而且什麼叫她虧了?
是他被威脅囚禁!她怎麼虧了?!
溪睿冷嗤,「公主當初可是說只要我跟你進後宮不離開,你就不對神醫谷出手,除此以外,可沒說過其他條件。」
想讓他在她手下露出被凌虐時的痛苦模樣,她做夢!
夏琰點點頭,「所以啊,本宮忽然覺得,當初答應的條件,對本宮很不好。」
夏琰話音一落,溪睿猛地往前逼近兩步,狠狠瞪著她。
「什麼意思,你想毀約?!」
夏琰一笑,握住已經習慣性的往前走了一步,側擋在她身前準備動手的衛一。
以往敢這麼和原主說話的,無一不是被立刻壓制,再被原主狠狠折磨。
夏琰的手指纖長微涼,握在衛一的手背上,衛一微頓。
以往除了需要發泄凌虐時,公主幾乎從不會觸碰他們。
察覺到夏琰今天沒有折騰人的意思,雖不知道公主今日為何和以往不一樣,但他只需要按照公主的意思做。
衛一收回手,毫無情緒的退回去,繼續做著沉默的影子。
夏琰收回手,看著溪睿繼續道:「別急,本宮話還沒說完,不需要毀約,只是本宮想換一個條件。」
溪睿盯著夏琰,想到她剛剛說的毫無反應的「死人」,臉色變得難看至極,「你當初沒說過我不能對自己用藥!」
為了神醫谷他不能對她下手,難道還不能對自己下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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