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沉回無可回:「......我相信江阿花同學自己的判斷。」
聞野對高中生的觀察力忍無可忍,「她的衣服在出發前就變緊了!」
當時大家在鹿霖的帶領下列隊前進,高中生連頭都不敢回,自然沒發現隊伍末端江阿花的不同。
高中生:「哦。」
聞野問:「是不是冥想的時候出了意外?」
白芷反問:「為什麼這樣說?」
「我們回來的時候出了點狀況。」聞野只好先分享情報,「大家下午在寺廟裡拜神,有些人覺得神像有問題,沒有真的跪拜,但也有幾個聖子聖女不敢敷衍拜得很虔誠。回來的路上,後者不約而同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變得越來越緊,根本脫不下來,幾乎窒息。」
白芷這才投桃報李:「如果他們是因為拜錯了神受到懲罰,那我就是因為不信祂所以被警告。」
謝沉也表現得很上道,問聞野:「你還有別的擔心?」
聞野點點頭:「沒理由只有聖子聖女的衣服會變小。」
就規則而言,這個副本對玩家而言似乎過於友善了。
謝沉老神在在道,「才過了一天而已,且看今晚吧。」
說罷和他對視一眼:小心身邊人。
兩個老玩家從彼此眼中確認了自己猜測的信息。
桐花鎮天黑得很晚,日落之前,還有一段背誦禱文的自習時間。
白芷坐在地上,拿起書默念。
「萬山之巔,千峰之上,我是你唯一允許侍奉的神......謝老師,你餓不餓?」
藏藍色的書卷上方,緩緩露出一雙弧度完美的桃花眼,水光瀲灩,如山澗叢林裡躥出的小動物。
謝沉望著阿花同學不知何時長出來的狐狸耳朵,目光下滑,與她無言對視。
那雙眼睛很美。
就好像很久以前的傍晚,大片大片的陽光透過落地窗潑灑進書房,柔軟的地毯被染上一層暖調的橘色,女孩盤腿坐著,安靜地趴在抱枕上看書,垂落的捲髮蜷曲又慵懶。
他端坐在書桌前,房間裡只余筆尖落在紙上的沙沙聲。
忽然間她抬起頭,眼中躍著碎光,輕聲問道,「謝老師,你餓不餓?」
閉了閉眼,謝沉頭疼似的揉揉額角,提醒江阿花同學道,「江小花,死人是不用吃飯的。」
「江阿花。」
「好的,小花同學。」謝沉繼續煞風景,「你如果對死人肉有興趣的話,請自行外出覓食。」
白芷充耳不聞,狐狸爪子狗狗祟祟伸出,握住謝沉的衣袍一角,俯身撐在地上,以一種及其魅惑的姿勢探出身,在謝沉耳邊吐氣如蘭,「可是,我對活人,也非常感興趣。」
謝沉嗤笑一聲,側過頭正要開懟,卻忽地怔住。
是一張清冷中帶著艷色的臉,皮膚白皙清透如薄瓷,吹彈可破的皮膚觸手可及,眼前人唇色濕紅,眼神朦朧,似雲遮霧繞又似細細吐絲,一點點將他纏覆。
柔軟的唇瓣漸漸靠近,滾燙的呼吸打在頸邊,心臟越收越緊,窒息的快感伴隨著腎上腺素飆升的刺激,仿佛沙漠旅人親吻他的綠洲,謝沉任自己恍惚沉淪,不由自主地伸出胳膊,纏繞住——
滿手的狐狸毛!
雞皮疙瘩瞬間爬滿後背,謝沉悚然驚醒,忍受著手腕傳來的劇痛,顫抖著揪住狐狸耳朵站起身,在一聲驕矜的埋怨中重重吐出一口氣。
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你似乎承諾過,晚上不瞎折騰!」
白芷好整以暇地欣賞著謝沉臉上的狼狽。她一手撐著下頜角,半狐半人的身子俯趴在地上。
無所謂地晃了晃狐狸尾巴,滿臉嘲笑,「女人說的話你也信。」
謝沉無言以對。
紅狐狸眉開眼笑,沒心沒肺又洋洋得意。
與此同時,她腦海里傳來熟悉的一聲「叮」,【玩家白芷激活並完成隱藏支線任務:請玩家白芷努力擺出誘惑的姿勢,認真勾引玩家謝沉。任務獎勵二十積分。】
智商在人狐之間反覆橫跳的白芷忽然清醒,抬起爪子悲痛欲絕地捂住臉:【你說我剛剛乾了什麼來著?】
系統非常善解人意:【我有錄屏哦。】
白芷:【刪,掉。】
系統:【300積分。】
白芷氣急敗壞:【滾......】
謝沉看著白芷神色變幻,猜她差不多是恢復了些智商,冷笑一聲,鬆了松領口,指腹觸到領口繁複的絲線紋路。=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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