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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塵將她帶到荒村之中。

他開啟了巨大的陣法,靈氣消耗巨大,當即坐下來狂吃補丹。

音折尋了一顆老槐樹,將雲璃埋在了樹根下。

她很想家,但又對家鄉三緘其口。如今將她埋葬在這裡,希望有一日,這荒村能夠恢復人煙,繁榮昌盛,讓她聽著雞鳴狗叫聲,睡得安寧。

音折撫摸著槐樹粗糙的樹幹,虔誠地為她祈禱。

方睜開眼,胸口火球似的燒起來。

「啊!」

她忍不住叫出聲,一頭撞上樹幹。

凌塵猛的睜開眼,閃到她跟前,扶住她,緊張道:「怎麼了?受傷了?」

「沒事……」音折牙縫中擠出兩個字,吐出滾燙的熱氣。

凌塵聽出她聲音的不對勁,強行掰起她的臉。

「你到底怎麼了?哪裡傷著了?」

她尖俏小臉坨紅滿面,眼睛濕潤水亮,紅唇飽滿,鮮嫩欲滴。今日她穿著新娘的紅袍禮裙,本就明媚美麗如灼灼芙蓉,艷光逼得人不敢直視。此刻又兼有這般嫵媚情態,當即炸得凌塵大腦轟然。

「你、你、你怎麼臉這麼紅?」

他十多年沒說話結巴過,現在不僅口吃,鼻子還熱熱的,隱約要流鼻血。

音折身軀發顫,腿腳軟得不像話,剛一挪,就跌入他懷裡。

「你先、你先扶我進一處房間休息一下。我休息會就好了……」

凌塵半邊身子都麻了,踉踉蹌蹌抱著她進了一處空房。

從芥子中取出乾淨的法衣,全鋪在床鋪上,生怕她沾上一點灰。

音折背躺在床榻上,手腳卻還絲縷一般勾著凌塵精瘦堅韌的腰。撲面而來就是她帶有熱度的女兒香,只叫凌塵鼻尖生汗,進退不能,與她僵持住。

遠處守望的金元思卻看見了海市蜃樓所營造的幻象。

他們曾經藉此神器營救過不少散修,都能在蜃景中暢通無阻。料想凌塵應當已經將追兵引入了蜃景中,他喜完又憂。多一個操縱蜃景的人,就能多一隻手使用沙盤一般營造幻象。他擔心凌塵捉襟見肘,想想自己雖戰力不強,但起碼有隱匿之法,逃脫不成問題,也能幫上忙,便一頭趕了過去,扎進海市蜃樓中。

追兵進入蜃景中,全數被支向了錯誤的方向。有的門徒轉過街道,腳下踩空,才發現站在懸崖邊。有的跨過小橋,卻猛撲進了洶湧的河水中,更多的是在林海中完全迷失了方向,四處都尋不到出路。

「我的小蛇——我的小蛇——小蛇——」

發狂的半蛇獸遊蕩在城池中悽厲地嚎叫著,肆意毀掉面前所看到的一切,甚至誤殺數個門徒,堪稱人擋殺人,魔擋殺魔。他一出現,門徒們甚至不敢靠近,四散而逃。

燒得暈乎乎的音折聽到他的叫聲,冷笑起來,問凌塵:「有沒有辦法控制蜃景?」

「能。」

「那能讓他聽見我們的聲音卻又找不到我們?」

凌塵不明白她想做什麼,便老實回答:「能。可以在陣法內傳音,但不被他知道具體位置。」

「哈哈哈哈哈很好,非常好……」

音折大笑起來,好像喝了香醇的酒,失去了克制地扭動身體。

她玉臂勾住凌塵的脖子,將他往床榻上帶。

「現在就讓他聽到我們的聲音。」

凌塵覺察她的意圖,紅透了一張臉,咬緊牙關:「你在想什麼?不可以!」

她勾著他的脖子,漸漸纏緊,好像要將他絞殺。

「我還沒說什麼

……你怎麼渾身都硬了起來,這麼緊張嗎?」

凌塵嗓音發啞,喉結滾動:「不要挑撥他的理智,他快瘋了!」

「我也在挑撥你的理智呀,你都沒瘋,他怎麼會瘋?」

「音折!」他口吻斥責,「太危險了,你堅持會,陣法馬上就成。」

「不,不,不。」

音折吃吃地笑著,笑得紅唇大張,獠牙全露,獸態狠辣妖嬈。

她笑嘻嘻地說:「我就是喜歡在危險邊緣橫跳啊~快點呀~如果你不願意,我就另找他人。今夜誰那麼幸運能當我的新郎呢?」

凌塵眼睛發紅,咬牙:「非要現在嗎?一定要這樣?你瘋了!? 」

音折撲向他,他僵木得像一塊鐵板,臉通紅,幾乎要冒煙。

她覆唇至他燒紅的耳廓,熱氣吹進那深處,深至腦髓:

「你不是恨他嗎?我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啊。他期待已久的新婚夜,他心心念念的新娘子。他喜歡的人現在穿著他精心準備的婚服,和他最恨的仇敵做啊。他會不會很痛苦?會不會想瘋掉?會不會徹底失去理智變成一團癲狂怪物?他的尊嚴被撕成粉碎,無能為力,自取瘋狂與毀滅。凌塵,你不想試試看嗎?」

她的妖音來自地獄,蠱惑他同姬梵一起,墜入瘋狂。

凌塵脖子上青筋畢露,忍耐到了極限,他想光明正大殺了姬梵,絕不是用這種方式,還是同喜歡的人!

可音折甚至在扒他胸口的衣襟,將他外衫裡衣都扯得鬆散,精壯的胸膛若隱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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