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生氣,等到蛇的發/情/期,該怎麼辦呢?」
姬梵渾身一震,臉上竟然有一瞬間罕見的空白。
「發/情/期?」
音折用手指圈著他的長髮,一圈一圈地繞。
「說出來,你又要說我不知廉恥。但我有什麼辦法,要是托生成人不就好了,雖知道竟然變成妖獸了……」
她真想起,上輩子她最害怕蛇不過。
可是真變成蛇又能怎麼辦?只能學著使用蛇身捕獵。
她還記得當時捕了一些鳥兒和田鼠,當時覺得血腥厭惡,現在回憶起來倒是很有趣。
什麼時候再去試試用蛇身捕獵呢?
她漫步目的地暢想起捕獵的情形,竟然有些嚮往。
「果然是獸,早已被欲望所蒙蔽,失人類的清明。」
姬梵的一句話突然將她震了震。
她下意思反駁:「我本來就是妖獸啊,有本事找條小蛇給我配對。」
等下,她為什麼說得這麼快?她打心底里認為自己是妖獸了?
姬梵冷哼一聲,將她甩在地上。
「做夢。不如學學如何克制你泛濫成災的欲望。」
說完,他將她扔在了這桃花源中,返身離開。
他的離去並沒有吸引音折的注意。
現在,她恐懼無比,她察覺到,自己的靈魂漸漸真的和這蛇身融為一體了。
她上輩子也會撒謊,這輩子堪稱狡詐多謊。
更別提突然對捕獵、生食的渴望,且自從飲血過後,她的修士血液的饞欲,在凌塵那裡竟克制不住了。
她喝的人血,化作一把鑰匙,打開了她獸性的大門。
音折咬咬指甲,念念有詞:「不能再這樣下
去了……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
為首的姬梵走後,兩撥人也只得撤退。
金元思心事重重,卻見到坐在篝火邊的凌塵比自己還滿腹愁思。
不由得詢問:「怎麼了?那位繁音姐姐呢?」
繁音?
凌塵先是一愣,後才會想起昏迷前聽見小音姐姐向丹珠她們介紹自己叫做繁音。
繁音、繁音……
被她救過那麼多次,竟然現在才知道她的全名。
他喉嚨乾澀:「走了。」
金元思:「走了?我們還沒來得及拜見她。」
凌塵:「不用了,她不是講究這些繁文縟節的人。」
他神傷了片刻,見聞人琯朗背著昏迷的聞人始影,大吃一驚。
「這是怎麼了?始影受傷了?」
聞人琯朗面色難看,一言不發,背著胞姐找了間空房便走了。
丹珠:「始影姐姐是被姬梵打傷的……」
說完,她便將前因後果都講給了凌塵聽。
凌塵臉色也難看極了:「怎麼不叫我。」
金元思:「當時你靈氣透支都昏迷過去了,我們叫你做什麼?萬一你被姬梵失手斬殺了呢?」
他竟然沒有絲毫懷疑姬梵可能不會對體力不支的凌塵出手。
無根基無家族的凌塵,如果沒有學院保護,貿然對上姬梵一行人,只有慘死的可能性。
姬梵他們的不擇手段,今日讓他認識得更深刻了。
丹珠:「聞人琯朗大概對我們心有不滿極了……我現在熬一些丹藥給始影姐姐送去。」
凌塵錘了一下地,站起來。
「我看看那邊村子還有多少活人。」
金元思按住他的手:「沒多少了。況且,他們現在都走了,你去又有什麼用。只能說疫鬼確實消失了,但人也消失得差不多了。」
凌塵頓了頓,只能無奈坐下。
他撥弄著燃燒的樹枝,說道:「元思,你這次不該和我們一組。聞人姐弟也不該和我們組隊。」
金元思:「這是聞人始影的選擇,我跟來當然也是我的選擇。」
「那個問題,你想出答案了麼?」
「自然……」
金元思被火光照亮得發紅的眼睛,第一次這樣的鎮重。
「大義還是小義,姬梵都不具備。他只是全然為了自己的利益才如此。
那天半日閒後,我和父親聯繫。父親問我,從小到大,你是不是只知國師,不知國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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