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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一幕是他们看错了不成?
我操。
蒋自明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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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晴。
危机暂时告一段落。
基地紧急修复中,不时有人扛着木材油漆从楼下路过,谈话声阵阵,被密封的窗户挡在屋外,只能听见极其细微的模糊声响。
房间里。
窗帘厚重,已经是上午,却一点光线也透不进来。
郁酌半张脸陷进被子里,睡眼惺忪,于是在听到桌上的收音机开始喋喋不休时,禁不住捂住耳朵,却还是很快就没了睡意。
广播员:“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见没人理,他又接着说:“对了,我看这几天都没下雪,快要开春了,你们是不是再过几天就要继续上路了。”
“你身体已经恢复了,也算是行动自由,还记得答应我的事情吧?有个地方需要你去一趟。”
“你怎么不说话?又睡着了?”
“……”
安静不到几秒,广播员再一次出声:“那什么,提醒你一下,全职保姆来了。”
他话音刚落,紧接着,敲门声响起,对方沉稳地敲了三下门,安静中,好一阵没等到回答,似乎有些不耐,力道加重,又是短促有力的三声。
郁酌彻底醒了,缓慢地拉了一下被子,盖住脸:“进来吧。”
“醒了还不起床?”段煊进门时,只看见床上裹着一个蛋卷,脑袋被挡得严严实实,只能隐约看见漆黑的发顶。
“没有,还没醒。”
郁酌挣扎片刻,还是被拉着坐起来,被角卷成一团,热烘烘的,耷拉着眼皮,下一秒,哗啦一声,他就强光的刺激下眯了眯眼。
段煊拉开窗帘,光线洒进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已经要中午了。”
他站在床边,熟练地给郁酌套上外套,外面温度还是低,窗沿凝结着寒霜,隐隐反光,于是仔细给对方系好围巾,推进卫生间洗漱。
郁酌洗完脸,睡意消散,却听见段煊倚在门边开口,语气隐隐带着几分怪异。
他说:“你要是再不下楼,有人就要心里着急,问你什么时候才能去找他了。”
郁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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