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郁瑟聯繫他就很讓人意外了,郁瑟還有什麼事情要和他說
郁明沒猜透,但郁瑟這句話顯然滿足了郁明想要成為好家長的心理,他滿臉慈愛地摸了摸郁瑟的頭頂,說:「我就打兩個小時,散場的時候叫你們倆上來。」
但郁明之前也沒做過好父親這個角色,再加上他外表看著年幼,尋常表示慈愛的動作放在他身上格外地彆扭。
鄭叔叔講:「郁,郁你算了,你這老父親當的不咋地。」
郁明頓時罵了他一聲。
郁瑟轉過來看著鄭展,她和這個叔叔家的兒子並不熟,郁瑟問他:「你吃完飯了嗎?我帶你去吃飯?」
鄭展看眼郁瑟,面前的少女穿著簡單的淡藍色T恤,著裝簡單卻遮擋不住她姣好的容貌。
鄭展本來想耍無賴讓他爸掏錢買車,但有郁瑟在,這個無賴勁也耍不出來了。
再看他爸這個架勢,估計今天這輛車是磨不下來了。
反正還有時間,買車不著急,鄭展就說:「還沒吃,他們下午就在這打球了,打上癮了一直沒吃飯。」
郁瑟剛才還擔心鄭展不好說話,見他爽快地同意也鬆了一口氣,問道:「那我帶你去吃飯吧,你想吃什麼,我請你。」
鄭展一副酷酷地勁反問道:「你想吃什麼,我出錢。」
郁瑟禮貌地迎合著微笑,她等鄭叔叔走過去說道:「我們去樓下吃?」
俱樂部里有個供會員吃
飯的餐廳,鄭展也不是嘴挑的人,馬上也就同意了。
晚上七點半,下面餐廳基本上沒什麼人,鄭展和郁瑟坐在靠窗的位置,坐下來鄭展略顯拘謹,郁瑟也不太適應和陌生人坐在一起吃飯,但她面上也沒有表現出來,找話題似的問道:「你在哪所學校上學?」
鄭展回答:「二中初中部。」
這是郁瑟的之前的初中,她說道:「我之間也在那上初中,說不定也認識你們的老師。」
鄭展沒想到會這麼巧,略顯驚訝,好奇地問:「你也上二中?我班主任姓王,教語文的,你認識嗎?」
「王尋嗎?她之前也教過我。」
「也教過你」鄭展頓時如同找到知音一般開始大吐苦水:「王尋特別嚴格,還天天上課找人罰站……」
郁瑟就安靜地聽著鄭展講,偶爾微笑著迎合幾句。
餐廳燈光柔和,自帶氛圍,郁瑟沒留意一般坐在這的都是情侶。
王梁最近過得焦頭爛額,下面賭場放貸的交不上錢,說有人欠了錢不還。早八百年就說了別借錢給一窮二白的窮鬼,是能賣腎還是能賣血。給他們錢不純粹血本無歸嗎。
非不聽要借,淨給他找事。
正好今天有個朋友想請他來俱樂部玩,說最近來的人質量都不錯,王梁也像趁著這個機會放鬆放鬆,就答應了。
其實他本來想去有池欲的場子,但最近聽說鄭姝音告白失敗了,池欲不知道為什麼出來喝酒的次數變少了,十天半個月攢不了一個局,跟白棠梨打聽吧,這人的嘴最近也嚴,壓根問不出來,王梁也只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