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欲抽了一口快要燃盡的煙,說:「高看自己了,不是易感期我犯得著找你」
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實,沒有易感期的影響,沒有那些出於無法明說的目的,郁瑟在池欲眼中和別人沒什麼不同。
可能會一點難堪,也會有一點說不上來的奇怪感情,但還好,郁瑟對此有心理準備,即使再不好笑的喜劇她也需要演完。
「我知道,只是想道歉,我以為這樣可以。」
如果不可以的話就算了,這是話外之音。
抽下的一口煙好像堵在他的氣管里,池欲呼吸加重,就很煩,說不上來煩在哪。
郁瑟這個態度,她沒什麼要往前走到欲望,也不去猜測他想要什麼,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到處試探,不對就換一條路,至於為什麼不對她不關心,也不在意,反正就試試唄。
「得,別說這些有的沒的,」池欲不給自己找苦吃,俯身熄滅菸頭,話鋒一轉:「蛋糕好吃嗎?」
郁瑟點點頭。
「熟悉嗎?」
郁瑟沒回答,池欲冷淡地說:「說話。」
郁瑟說:「熟悉,我買過……」
「什麼時候」
「大概是三月初吧。」
池欲沒有繞太多彎子:「知道我和你表哥談過」
瞞不下去,但也並不想開口承認,郁瑟點頭:「聽到過一些。」
「為什麼騙我」
這解釋起來也很簡單,但說出來可信度並不高,郁瑟說:「當時想和你做朋友,覺得因為我表哥的事情可能會影響我們之間的關係……」
當朋友,這確實是郁瑟之前一直掛在嘴邊的話,但很顯然這理由並不成立。
池欲的態度從始至終都很明顯,無論是第一次見面時的刻意刁難,還是之後的親密接觸,他從來都沒想想和郁瑟成為關係純潔的朋友。
站在郁瑟的角度,誰會腦迴路奇特的想和第一次見面就為難自己的人當朋友
第一面就知道他曾經和顧連雲談過,這個認知讓人心裡不太舒服,好像自始至終他們之間就隔著些什麼。
「當我好糊弄嗎郁瑟,怎麼你對朋友的態度就是編排他需求多嗎?」
這件事無法解釋,那次是任務,郁瑟無法反駁,她能解釋什麼呢
說不是本意還是說其實當時我並沒有那麼想。
郁瑟的沉默代表著默認,默認其實她就是一開始就不待見自己,接近他有目的。
池欲想笑,但沒笑出來,勾了下嘴角,無話可說,接下來的話也沒必要問了,自討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