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湘怡受不了她這個吃完還要打包一份的行為強調道:「這是我買的!」
王悅玲邊帶著郁瑟和宋鶴往外走邊說:「買的怎麼了?你的不就是我的嗎?」
趙湘怡:「那我的殺父仇人怎麼不是你的!」
王悅玲:「這你就留著自己享福吧。」
下午連著兩節課都是王老師的生物課,從基因重組算到遺傳概率,算的一個班充滿了愁雲慘澹的絕望氣息。
王悅玲在郁瑟旁邊恨恨地念叨:「都變草履蟲, 都變草履蟲, 馬上都給我有絲分裂,阿們!草門萬歲!」
她悄悄伸頭湊到郁瑟的桌上和她對答案,被王老師誇讚積極性高,知道向同學找方法, 然後讓她去講台上做題。
兩節課結束,王悅玲長舒一口氣:「這生物,不是人學的, 」她想起什麼似的問郁瑟:「火炮王讓你去參加生物競賽」
郁瑟應了一聲。
王悅玲豎起大拇指:「牛!你答應了嗎?」
郁瑟說還沒,王悅玲疑惑:「你怎麼不去?我看你生物成績不是挺好的嗎?上次聯考我們學校也就你一個人賦分滿分,火炮王在我們班都誇了你好久。」
「何止,」宋鶴在後面說:「卷面分就將近滿分了,不然怎麼會全省第一。」
王悅玲瞪大了眼:「好強,我那張試卷才考了四十幾分,賦分之後才七十多。」
人和人果然不能相比,怪不得火炮王勸她去參加競賽。
王悅玲也勸:「這你不去競賽不是白白浪費嗎?混個國獎走綜測申請學校也容易啊。」
郁瑟自己一方面覺得參不參加與她而言意義都不大,這又不是劇情線,但一方面又確實很想去試試,便含糊地回答:「我再想想。」
下午的課上的很快,轉眼間就到了要吃飯的時候了。
宋鶴有自己的飯搭子,郁瑟一個人去食堂點了一份炒飯,找了角落裡的空位置坐。
她心裡想著剛剛在屏幕上看到的池欲,趙湘怡說視頻是昨天拍的。
可是昨天池欲不應該在醫院養病嗎,怎麼去酒吧了,還是在易感期吧,這樣不會出問題嗎?
池欲很難猜,有時候他會對你說一些親密的話,讓你覺得離他已經很近了。
但過不了多久,卻仍然能從他身上感覺到若即若離,好像他這一秒在和你親密無間的接近,下一秒就能毫無顧慮的抽身離去。
就好比現在,他明明不久前才對郁瑟說了一番似是而非的話,但是下一刻卻又能出現在酒吧,去享受他肆意風流的生活。
這樣的話,他對郁瑟的感情也能算喜歡嗎?
池欲是郁瑟生活中從來沒有遇見過的一類人,他好像沒什麼在乎的,就連對郁瑟的興趣似乎也只是一時興起。
郁瑟想起池欲說的話,他放在她腰上的手,貼在郁瑟頸邊的磨蹭的鼻子,這些曖昧的語言和行為。
大多數時候郁瑟能感覺到她享受著某種優待,初中的時候顧連雲對她說道最多的一句話就是:「要不是我看你還算乖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