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哪個字戳中了他的敏感點,蘇惟安猛地翻轉身體,面朝我,又擠進了我的懷裡,他藏不住哽咽,一邊控訴著我的各種「惡行」,一邊又將自己使勁地揉進我的懷抱里。
他的臉直直懟進我的肩膀里,緊緊地貼著。
我很擔心這樣子下去,蘇惟安會不會被憋死。
抱這麼緊,真的不會憋死嗎?
我強行把他的漂亮臉蛋撈了上來,湊上去親了好多口,順手揉揉蘇惟安的碎發。
他這會兒眼睛紅得不正常,盯著我,聲音怯怯地,還夾著哭腔,「寶寶想起我來了對吧。」
明明是疑問句,卻是肯定的語氣。
「我如果說沒有你信嗎?」這是我很熟悉的蘇惟安,我還有興趣開玩笑,拉長調子逗他,「寶寶。」
蘇惟安聽完我的話後,瞬間低下頭,我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麼。
蘇惟安的嘴已經朝著我的脖子又來了一口,遏制住躲避的欲望。
我沒有移動身體,就任由他咬。
記憶里有一次蘇惟安的發情期,特別離譜。
安撫完他我拖著沉重地步子回公寓,回去一照鏡子才發現,全身上下都被咬滿了紅印,連指節上都有。
竟然在臉上也發現了齒痕,我還記得那時心中的訝異。
我那時候還很年輕,蘇惟安也是,他那樣子對我,我自然也是要還給蘇惟安的,首當其衝被我選中的就是他那可憐又惹人愛的腺體……
記憶里的蘇惟安的身影和現在的蘇惟安重合在一起,他咬完細細舔吻起來,蘇惟安親著我的脖子,脖子處濕答答的,太膩歪了。
我受不了地推推埋在脖子前的腦袋,觸感毛茸茸的,他被我推開一點距離,蘇惟安被推開也不生氣,反而更多的是喜悅。
因為蘇惟安確定了,他的宋敏靜回來了,得到確定答案的這一刻,他真的很高興。
蘇惟安在宋敏靜懷裡拱來拱去,好心情地回應宋敏靜故意說給他聽,用來逗他的玩笑,「沒有的話,我們今晚上就可以一起去死啦,我已經買好我們的墓地了,就在海邊,你很喜歡的地方,碑文是我自己用刀刻的……」
他不正常。
這不正常其實在昨天就很明顯了。
想起他身上的那麼多疤痕,我按住他的頭,繼續摸了兩把,沒忘記想知道的事情和想解決的誤會,我繼續追問,「分開的這些日子裡,你有好好生活嗎?」
蘇惟安的絮叨聲音戛然而止。
空氣中一片寂靜。
慢慢的,又有細碎的哭腔夾著哽咽。
蘇惟安蜷縮在宋敏靜懷抱里,終於,這個懷抱又重新穩穩地兜住了他。
蘇惟安胸腔里翻湧的情緒如決堤的洪水,連帶著嗚咽聲都不成字句,只剩失控的顫抖和斷斷續續的抽噎。
他脖頸間的髮絲被不斷往下掉落的淚水黏成一縷縷,斷斷續續的呼吸,扯著破碎的嗚咽,仿佛要將積攢許久的委屈、恐懼和絕望,在這一刻全部傾倒而出。
我擁抱著他,以一個保護者的姿態,將他護在懷裡,等著他情緒稍微過去,我扶住他的肩膀拉開距離。
蘇惟安委屈巴巴地,淚眼在昏黃的燈光下閃著脆弱的光,「我過得一點都不好,你還打我,你好壞,你壞死了。」
真正聽到他願意傾訴的時候,我心中的話同樣憋不住了,「我過得也不好,我被人算計差點在飛行器裡面炸死,失憶後還好有人救了我,不然你可能永遠都見不到我了。」
我把他繼續抱緊了一點,撫著他的脊背,安慰他的心情,「我當時跳河滿腦子都是你,好恨你啊,你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
蘇惟安聽到我的話,眼睛瞪大,他激動到語無倫次,「寶寶……嗚嗚嗚我想接的,我的電話被蘇成搶走了……我……我被他帶來的醫生注射了身體虛弱的藥水……我想去找你的。」
一連串的哽咽,蘇惟安因為過度呼吸而缺氧,說話斷續,「……我一直都想去找你……我也一直都在找你。」
我抱著他,附到他耳邊叼著他的耳垂,曖昧地舔吻著,親夠了心中澀意減少,我讓他慢慢說,不要急。
手放在蘇惟安背上,幫他順氣,我想把所有的事情都說清楚,「你為什麼要和宋修明他們混在一起?」=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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