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棠去西箐的這段時間
楚桑晴也一直在藝術中心和姜蕪粥、鄔泠一群人在練舞。
宋清棠去了之後,讓楚桑晴跳了跳最近學的舞蹈。
然後練了一些有些難度的動作。
她的舞蹈還沒有編完,這兩天只能練一些基本的動作。
等到下午,練舞結束,宋清棠正準備給靳灼川打電話的時候。
柏璞存的電話進來了。
她連續掛了三個,柏璞存還在鍥而不捨地打過來。
第四個,宋清棠才接聽。
電話里傳來柏璞存溫和的聲音:「清棠,你今天有時間嗎?我想去見見你,可以嗎?」
宋清棠皺了皺眉,才說:「我沒時間,不可以。」
她的聲音很淡,聲線沒什麼起伏。
柏璞存頓了一下,語氣帶著些服軟。
「就見一面可以嗎?」柏璞存說,「我現在已經過來了,就在你旁邊。」
宋清棠皺了皺眉,沒有說話,直接掛斷電話。
準備往藝術大樓裡面走的時候。
柏璞存從一旁走過來,叫她的名字:「清棠。」
宋清棠的腳步沒有停頓,往裡走。
直到柏璞存的手臂攔在了她的面前。
宋清棠不得不停下腳步,看向他。
柏璞存的臉色看上去有些疲倦,眼底有一些淡淡的青色。
看到宋清棠,他勾唇,輕笑。
「清棠,你得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解釋一下。」柏璞存溫聲說。
聲音裡帶著幾絲若有若無的懇求。
宋清棠沒理他。
過了好一會,宋清棠才說:「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
「清棠。」柏璞存低聲說,「你是因為上次靳灼川的事情還在生我的氣嗎?」
宋清棠沒說話。
柏璞存很輕地嘆了一口氣:「如果我說,上次是靳灼川故意裝的呢?」
「他的傷根本就沒有那麼重,故意裝給你看的呢?」
柏璞存看著她,一字一句地說。
宋清棠的步子僵了僵,她沒說話。
柏璞存見她不說話,看著她繼續說:「清棠,他這樣的人,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甚至為了誣陷別人連這種事情都能做出來——」
柏璞存頓了一下,才繼續說:「你怎麼能和這樣的人在一起……」
話還沒說完。
被宋清棠帶著點火氣的聲音打斷:「柏璞存,你以為你是誰啊?」
「你又是以什麼樣的身份來評價靳灼川?你又憑什麼可以評價他?」
宋清棠一口氣說完,擰著眉,語氣很急,有些沖。
柏璞存都愣了兩秒。
宋清棠從來沒有用這種語氣和他說過話。
這種不耐煩的、憤怒的,甚至是有些厭惡的語氣,以前從未出現過。
從前的哪一次,她見他不是笑著的?
柏璞存一瞬間覺得呼吸都有些艱澀。
喉嚨發緊,過了好一會,他才說:「清棠……」
話還沒說完,被再一次地打斷。
「你不要叫我清棠。」
「就算靳灼川上次是故意裝的又怎麼樣?」
「就算他受的傷沒有那麼重,可是一點傷也是傷,難道不是因為你嗎?」
宋清棠看著他,冷靜地說,語氣接近於一種淡漠。
甚至連語氣都是冷淡的。
柏璞存看著她,只覺得心臟在一瞬間,猛地下墜。
明明,在知道靳灼川是裝的時候,他很開心。
他想著,如果清棠知道靳灼川是裝的,一定會生氣的。
宋清棠最討厭別人騙她了。
為什麼,為什麼現在即便知道靳灼川是裝的,即便知道他之前是騙她的,她還是這樣地偏向他。
為什麼她現在完全朝靳灼川傾倒。
為什麼會這樣。
柏璞存無法理解,也無法接受。
宋清棠明明是屬於他的。
一直都是。
柏璞存看著她,喉結很輕地滾了滾,一會才說:「清棠,難道你看不出來嗎?我真的很喜歡你。」
「就算是因為我,我也只是擔心你,我不放心你和他在一起……」
宋清棠聽著他的話,皺眉,終於有些不耐地說:「柏璞存,我上次已經給你說了。」
「我們不要再聯繫了,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
「如果你以後再來,那我就報#039警了。」
說完,宋清棠便往裡走。
柏璞存下意識地伸手,想抓住她。
她走得很快,他的手只抓住了她肩上的圍巾。
或許是力道有些大,圍巾被他扯掉,落在地上。
宋清棠整個人一頓。
下意識地捂住脖頸,然後頭也不回地往裡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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