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沂洲的消息隔了半小時才回覆:【暫時沒時間。】
梁品霖:【現在見你一面還需要預約了?】
梁沂洲:【不需要,但我需要工作,現在是工作時間。】
細品,有讓老子別無理取鬧的意思。
梁品霖再好的脾氣也被激到又氣又笑,下了最後的通牒:【三個小時後來天街苑,要是見不到你,那我就只能見見言歡了。】
分不清是這句含著威脅意思的話奏效了,還是梁沂洲在三小時內處理完了重要工作,他如期而至。
梁品霖面色和緩些,原本打算等他進門連茶水都不讓他喝,餘光掃到傭人的身影,很沒出息地當了回熱臉倒貼冷屁股的舔狗,讓人拿出上個月高價購入的太平猴魁給大少爺泡上。
等人抿了口,又問:「味道怎麼樣?」
得到平淡至極的反應:「還行。」
仿佛多說一個字會爛舌頭。
梁品霖眉毛一橫,「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悶葫蘆?」
梁沂洲看他,「您怎麼不說是代溝的問題?」
梁品霖差點被懟到沒了脾氣,在這一話題上繳械投降,白旗懸了幾秒,氣又鼓了起來,用短短一句話宣判對方罪責:「言歡她可是你妹妹。」
梁沂洲的生母在他六歲時因病去世,五年後,梁品霖娶了現在的妻子葉卿,葉卿是言歡母親的表妹,非要說起來,梁沂洲和言歡確實有沾親帶故的關係。
不知道為什麼,梁沂洲突然起了些逆反心理,不帶情緒地反問一句:「那又怎麼樣?說到底,流的不是一樣的血,不存在近親結婚影響後代那說法。」
他和言歡會不會生育,也是個未知數。
是這個邏輯,梁品霖噎了下,半會嘆氣道:「你的主意?」
「我的。」
「為什麼偏偏是言歡?你知不知道現在外面怎麼議論你們三個的?」
不同於其他梁家人,作為父親,梁品霖給了兩個孩子足夠的自由讓他們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但這種自由非要說起來,還是存在著尺度——在道德、法律允許的情況下。
梁沂洲反應依舊平淡,「嘴巴長在他們那兒,想說我也攔不住。」
皇帝不急急死太監,梁品霖眼不見為淨,把人趕出書房。
梁沂洲沒立刻走,在臥室待了會,葉卿敲門進來,瞥見對方欲言又止的神情,搶先道:「小璟還沒回來?」
「他呀玩心收不回來,還想著在外面野一段時間。」
梁沂洲同梁品霖鮮少發生爭執,要真出現這種情況,每回都是葉卿充當和事佬從中調和,這次也不例外,幾句家常後,葉卿引入正題:「其實你爸爸也是關心你,才會生氣把話說重的,你倆別互相置氣,再好好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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