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而這時,言歡已經從沙發上離開,走進浴室,沒關門,不一會水聲潺潺。
秦執深吸一口氣,壓下心裡的怒火朝那看去,言歡正把自己的兩條手臂放在水龍頭下來回沖洗,生怕沾上一星半點的毒素。
大概過了五分鐘,她拿起一條干毛巾離開,當著秦執的面,不緊不慢地擦拭著皮膚上的水漬,閉口不談剛才那段插曲,只問:「你什麼時候走?」
逐客令下得坦蕩又無情。
秦執不著急回答,更沒有走,坐到她坐過的位置,故作平靜地翹起二郎腿,「接到任務,讓我看著你,看到七點晚宴正式開始。」
「那你現在就可以走了。」
「什麼意思?」
她懶得跟他廢話,「晚宴開始不了的。」
「你說了算?」她氣定神閒的姿態,其實已經讓他信了幾分,以至於這聲質疑更像再問「你想做什麼」,或者「你做了什麼」。
言歡看穿他的困惑,實話實說:「我什麼都不想做。」
秦執低下眸,若有所思。
「你要是不信,那我們就賭一把。」
她一字一頓,壓實了每個音,「我賭這場婚宴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我要是贏了,你以後就別隨便在我面前蹦躂了,對你對我都好。」
秦執沉默了會,一針見血道:「你就這麼不想和我結婚?」
類似的問題不是他第一次問,言歡不勝其煩,連多餘的話都不願意說,只吐出一字:「是。」
「為什麼?」
還是一樣毫無營養的問題。
言歡這次給出了足夠詳細的答案,是一句反問:「哥哥說過,我值得全天下最好的東西,那你覺得,你是那個對我來說最好的人嗎?」
秦執輕嗤,依樣畫葫蘆地用「那你覺得」為開頭,「誰才是那個對你來說最好的人?」
「是誰都不可能是你,」言歡說,「你或許適合做個短時間內的好好情人,但當不了一個丈夫。」
用的或許,是因為她沒在青春期真正談過一場刺激的雙向戀愛,定義不了飽含欲望的「情人」究竟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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