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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的,濕的。

陳清濯眸光沉沉盯著她,兩三秒的停頓,那是一種葉蓁很少能在他身上感受到的進攻性。

他微微低頭,仍屏著一部分呼吸的重量,如願以償地親上了她潮潤,沾染著車厘子汁水的、引誘著他的嘴唇。

葉蓁以為他至少會像小說情節中寫的那樣失控,會給她一個失去冷靜的激烈一點的吻。

但最終,他仍只是淺薄地親吻她。

很長時間。

以秒為單位的流速似乎被拉的更長,葉蓁這一刻竟也感受到了超乎尋常的緊張,是太久沒親近了嗎?

她的心臟不受控制地加速,再加速。

還是陳清濯的體溫太高了,逐漸也感染了她?

葉蓁不知道,但大腦在這一刻是空白的,什麼都忘記了,包括來的路上想好要怎麼撩撥他的計劃,通通都因為他的主動拋到了腦後。

不論她怎麼回想,都是一片虛無,只有眼前一切來自於他給予的觸覺、聽覺、感覺。

退開時,陳清濯沒忍住輕含了她的唇瓣。

他想,他們現在是什麼關係呢?

葉蓁濃密的眼睫毛如驚到的蝴蝶翅膀,很輕的簌簌扇動。

他泄出一兩分壓抑著的沉重的呼吸,被她的縱容熨燙的渾身激起戰慄,握著她一邊臉的手無意識的用了些力。

他的指尖陷進她的臉頰。

陳清濯低眸謹慎地觀察她的表情,沒有被冒犯和抗拒的神色,於是貼磨著到她的嘴角,克制著啄了啄。

親了一下又親一下,他的嘴唇流連到她的下巴,臉頰,鼻尖,呼吸越來越不受控制。

陳清濯擔心自己會泄露出過於沉重的氣音,他知道,男人的欲望就像野獸,無法掩藏。

但這一切,葉蓁都無比的配合。

她像一個寬容的主人,允許離開她太久的小狗對她表達思念和貼近。

這無異於放大了陳清濯心底的貪婪。

他下意識的將自己比作了她的所屬物,甚至動物化,失去自主人格。他潛意識裡的思想認為這樣可以與她更親近,她擁有著支配他的權利。

他不知道該怎樣形容這種想一想就連毛孔都一起戰慄發麻的爽、快感。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對她產生越來越多的貪慾,他想要綁住她,帶她去一個只有他的星球,他們兩個人生活在一個宇宙,可以不著衣物,赤裸相見,做誕生於最原始世界的野獸。

野獸不需要條條框框的束縛,不需要道德,也不需要對自己變態或者污濁的念頭有羞恥之意——

只需要順著心去占有。

但陳清濯知道,現在還有很多不可以。

比如最基礎的,他連一個名分都沒有。

純粹的親吻不知道持續了多長時間。

十六分鐘,陳清濯看向牆壁上的時鐘,他短暫的毫無名分的占有了她的嘴唇十六分鐘。

然而身體某個地方仍然空虛著感知不到滿足。

還想要更多。

想要她身上沾滿他的氣息,濃郁到別人還沒有接近她,就知道她是屬於他的,或者,他是被她所標記過的。

葉蓁的嘴唇被他磨的嫣紅濕潤。

他退開,她睜開眼睛看他,薄薄的水霧,茫然而又明亮的黑瞳格外純澈,他險些沒忍住再次侵占她。

最終,他偏過頭,像在門外將她拉起來後做的動作一樣。

陳清濯將臉頰完全貼合著她的脖頸,感受著她皮膚下脈搏的跳動,鼻尖小幅度的摩擦著,用來緩解體內的激盪和見到她後那種想要與她融為一體的饑渴。

告白。

他應該向葉蓁告白。

第147章 醋桶屬性

想要和喜歡的人攜手共度餘生,首先,必須要做的一件事,是求愛。

要到對方的允許,被對方賦予「伴侶」這個身份,他才能不再受到掣肘地去占有大小姐,被她占有。

這又是一件陳清濯不擅長的事。

他在瀏覽器搜索。

【該怎麼對心愛的女生求愛?】

回答五花八門。

沒有一個靠譜的。

陳清濯再次懷疑這些回答是否是一些單身狗臨死前最後的幻想,沒有任何可借鑑意義。

他不是一個會坐以待斃的人,但這也確確實實是他極為不擅長的事。

陳清濯能夠面不改色的輕鬆解開一道別人想破腦子都想不出來頭緒的奧賽題,能輕而易舉地學會各種技能達成賺錢的目的,可一切事情只要涉及到大小姐,提及「愛」,他就像退化到牙牙學語,路都走不穩的小孩。

絞盡腦汁也沒想出一個拿得出手的告白方式,他為自己的蠢笨感到焦躁,煩的夜裡無法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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