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傷口已然包紮好了,那我就走啦?」
陳歲桉說著離開的話,屁股卻是站在楚霽川的床邊沒動。
楚霽川的呼吸被他刻意放緩,臉上掛著正常的笑容,低垂的眼睛卻是一片複雜。
她這便要走了?
陳歲桉屁股像塗了膠水,眼睛到處亂看。
總得提前找好一個藉口,方便下次再來。
她看著自己剛剛綁好的蝴蝶結,心生一個蹩腳的理由:「我這包紮技術著實不錯,楚大人若是有需要,明天我還來給大人包紮。」
楚霽川抬頭看著陳歲桉,似乎沒覺得這個理由有多荒謬,甚至睜著眼睛說瞎話:「公主府離臣府邸頗遠,公主舟車勞頓,不若在下官府邸暫住。」
半盞茶的路程被楚霽川說成了舟車勞頓,陳歲桉絲毫不覺得不對勁。
陳歲桉眼睛一睜,甚是驚訝。
還有這好事?
她還在為如何見第二面而絞盡腦汁,就已經獲得了府邸暫住權了?
瞌睡遞枕頭,有枕頭不接是傻子。
陳歲桉順杆子就上去了:「甚好。」
於是一刻鐘之後,陳歲桉心情複雜的站在熟悉的西院門口,看著院子裡那該吃的吃,該睡的睡,幾乎胖成了球的那群寵物。
這裡太過熟悉了。
易淺遙不是說,自從她逃跑之後,楚霽川甚至都不讓下人隨便來她的院子嗎,怎現在隨隨便便來了一個女人都能住在這裡了?
陳歲桉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在生自己的氣,自己成了自己嘴裡的那個隨隨便便來的女人。
容月給陳歲桉帶路:「公主這邊請,奴婢先帶您熟悉一下東院。」
陳歲桉看著這個閉著眼睛都能知道一草一木該在何處的院子,對著容月得體的微笑,假裝自己是第一次來的模樣:「多謝。」
應付完容月之後,陳歲桉單獨坐在房間裡,心裡悶悶的。
楚霽川如此安排算是怎麼一回事?之前對她都是虛情假意?養女兒也是逢場作戲?
她聽了易淺遙的話,是有幾分奔著勾引楚霽川的目的在的。
如今的情況看起來,像是勾引頗具幾分成效,她卻難以開心起來。
偏這時系統還給她添堵。
【請宿主注意,未使用盲盒與被攻略者發生肢體接觸是無法計分的。】
【請宿主再接再厲,早日完成攻略。】
陳歲桉皺眉。
之前她不用盲盒的時候也沒見系統巴巴的跑來提醒她,沒什麼用的垃圾系統,現在知道著急了。
她不用盲盒是因為什麼,還不是因為怕被楚霽川發現身份。
「你能把所有的盲盒都調整為延時盲盒嗎,我自己選擇使用的時間。」
「你如果可以做到,我現在就開盲盒。」=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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