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無骨地往藺雲謙的懷裡一癱。
藺雲謙本能摟住他,手一攬,本來因身高差距,正好放在臀部的手掌往上挪了幾寸,握住封徵雪的肋骨下方位置——甚至都沒搭在腰上。
封徵雪會心一笑。
再往前湊了湊,封徵雪瞧清楚藺雲謙紅彤彤的耳根,掩在鬚髮之後。
心下有了斷定:哪怕這人巴掌甩得再狠,也同藺司沉一樣,意識是清醒的,否則不會連他的腰都不敢摸。
可是光醒著也沒用,如若自己與藺司沉、藺雲謙之間,意思無法明面互通,也無法用私信交流,那用什麼樣的手段,才能在系統的眼皮子底下完成交流?
封徵雪不確定這兩人之間,在系統換代之後,是否有完成過完整對話。
但哪怕是在醫書院副本里,在自己與藺司沉發生關係時,藺司沉也只能通過在他大腿上畫哭臉的方式,對傳達內容進行掩飾。
思及如此複雜的事情,封徵雪便感到一陣陣頭痛。
可眼下,顯然是沒有過多時間和機會用來猶豫。
封徵雪雙唇微漲,幅度極小地打了個呵欠,眼底泛出些微的濕潤,就著離藺雲謙極近的距離,在藺雲謙的耳邊質問:
「你也不相信我?」
順著劇情的內容。
藺子謙:「哼,人證物證俱在,你要我怎麼相信你?」
「方才他們說的那些,不難編造,也不難偽造。」
「哦?這麼說,你堅持自己是被冤枉的?——那林思詩遇害時,你在哪裡?」
「我在自己的寢房。」
「是嗎?你和誰在一起,有誰能替你證明?」
封徵雪眉頭微皺,回憶起當時情境:「屋裡就我一個,沒人能證明——但是事發之前,我原本想出去,房間門卻被有人從外面鎖住了。」
「有人鎖你的門?」
「是,半夜時。」
「簡直是滿口胡言!誰會鎖你的門?」
「我也不知」封徵雪搖頭,注視著藺雲謙的雙眼,手掌覆上藺雲謙放在他肋骨間的手背,極快地「噠噠」敲了兩下,意有所指地回答:
「——現在關於整件事情怎樣,我沒有絲毫的頭緒,只是我不會按他們說的,再去證明自己什麼了。」
藺雲謙一愣,聽懂他的弦外之音,咳一聲厲色道:「所有的證據現在都指向你,你拒不承認有什麼用?——你還想怎麼做?」
封徵雪直截了當:「那些流言蜚語,已經煩擾我太久,我每天疲于澄清自證。如今林思詩莫名其妙地死了,也要有人栽贓嫁禍到我身上,我累了。」
藺雲謙:?